哪怕我从现在开始传播吾神的荣光，恐怕到最后收集的信仰也无比稀少吧！”
面对李察的疑问，普尼顿摇了摇头。
“之所以要你收集人类的信仰，是因为现在人类才是秩序的代表，他们产出的信仰之力从质量上是远超我们人鱼的。”
“秩序的代表？”
“你难道没有发现，在超凡世界中，只有人类是走的超凡阶梯这条秩序侧的力量体系吗？
因此你们人类当然是秩序的代表了。”
“原来如此。”
李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世界的真相又了解了一些。
而在经历这番对话后，普尼顿与李察之间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对于普尼顿这样的五阶存在而言，能够抽出这样的一段时间告知李察这诸多隐秘已经是极限了。
考虑到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于是很快李察就离开了宫殿，和艾莉尔一起返回了家中，那里是他来到人鱼岛后借住的地方。
回到艾莉尔家后不久，李察租借她信仰的时间就到了。
伴随着宁静与洋流之神忠实信徒心态的剥离，李察的内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垄断者】。
在变回来后，李察不由得在内心松了一口气。
租借期间还没有特殊感受，但现在回想起来，忠实信徒心态确实对于他的判断会有很大的影响，以至于他光是听到“永恒宁静之海”这个概念就有些动容了。
不过忠实信徒的心态也确实让李察收获了不少，别的不说，至少是让李察通过了考验，从普尼顿定位口中得到了一系列的隐秘信息。
让李察对于五阶，乃至于五阶之上的存在有了更深的了解。
同时对于这个世界的真相，李察也了解的更多了。
躺在艾莉尔家的珊瑚与水藻铺就的床上，李察回想着之前与普尼顿对话时的内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不只是人鱼们信仰的宁静与洋流之神，就连其他在大陆上还有传说留存的神祇们都在沉睡，等待着未来苏醒，重临世间的那一天。
李察并不清楚他们降临的具体时间，但他明白，在这之前的时间，将会是他最后可以肆无忌惮行动的时刻。
李察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做好准备，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未来诸神归来的时代中保全自己。
回想着之前与普尼顿的对话，其实从中李察可以得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人类的信仰之力相比于其它种族，质量上会更加高。
这让李察原本就想要利用信仰之力定位想法更加坚定起来。
毕竟在普尼顿的口中，那位神圣与光辉之神就是利用信仰缔造了属于自己的秩序。
这么有来历而又神奇的力量，对于李察而言绝对有很大的帮助。
除了这些信息，李察也在琢磨着未来的道路。
原本根据他的想法，五阶时李察大概率要晋升为“巨企”之类的存在。
所谓“巨企”，实际上就是一个类似于国家的集合体，甚至于某种意义上比国家更加集权。
只不过国家统治靠的是法律，权力，而“巨企”统治靠的是金钱，垄断。
想起关于晋升为七阶需要缔造自己的秩序的事情，李察自己也不由得思考起来，“巨企”在某种程度上算不算得上是李察缔造的秩序呢？
通过垄断各项资源，以金钱控制住人群，从而建立独属于李察的“巨企”，这样的过程似乎也是缔造秩序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