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早。”
顾念坐在她对面，早餐是很简单的鸡蛋面，却让她感觉这么疲累的时候能吃这样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谢谢。”顾念说道，她发现江秋月好像很少有年轻人的那种坏习惯，她除去有些时候因为画稿而熬夜外，其他的生活都很自律。
反观自己，因为贪图早上多睡那几分钟，长期不吃早餐折腾出了胃病来，有一次更是直接因为胃痛被送进了医院里。
而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秋月会早起自己做早餐吃了，连带着将顾念的也做了，不忍她的好意白费，顾念逼着自己起床吃早餐，慢慢的胃病竟然也很少再犯了。
江秋月笑笑，转而问道：“昨晚没睡好吗？看你脸色很差。”
顾念的皮肤白，一有什么异样，脸上就表露得很明显。
“嗯，想客户方案，就睡得晚了点。”顾念垂眸，没有说实话。
听她这样说，江秋月轻叹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最终还是赶着上班的顾念率先吃完，她起身收拾碗筷。
“放着吧，反正我待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江秋月说。
顾念看了她一眼，应了声之后也没有坚持，回房间换好衣服。
“我去上班了。”顾念说。
“好，工作顺利。”江秋月弯眉道。
顾念低头换鞋，在江秋月看不到的地方唇角有些许的苦涩，明明江秋月这样的人能对自己如此温柔特别，可她们却不是恋人。
换好鞋，最后看了江秋月一眼，与她目光对上，唇角下意识地勾起一抹淡笑，随后拎着包出门。
关门声传来，室内再一次变得静悄悄的，江秋月轻叹一声，眼里有化不开的郁色。
—
出了家门的顾念坐电梯来到负一楼，找到自己那辆不算贵的代步车，回想曾经，她也曾跟江秋月计划过日后买辆好点的车，两人可以一起去自驾游。
但年少的话语，长大了才知轻巧。工作后的她们，哪会有说走就走的旅行。
一路开车来到公司，比上班时间还早到五分钟，但办公室里却已经有不少的人到了。
“念念，早啊。”跟顾念关系比较好的李静笑着打招呼。
“早啊，李姐。”顾念弯眉，李静是自己来这家公司前就在了，今年三十三岁，平时对她颇为照顾。
“待会儿是要出外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