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上的字母许荀一个也不认识。
许荀好奇地用手指拨弄着封皮：“这是什么书啊？”
程恙弯了弯唇角：“这是一本法语版的《傲慢与偏见》。”
许荀一脸诚实：“法语？我看不懂。”
程恙把书合上，她扭头注视着许荀，几乎是脱口而出。
“jetaime。”
alpha的嗓音低沉悦耳，含着点性感的沙哑。
许荀听着异国语言，还是呼吸一滞。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许荀想了想，这才想起来这句法语是告白的意思。
“……”
许荀的脸瞬间就红了。
程恙原本想着再看一会儿书就睡，却没想到自己一句“我爱你”，直接让许荀红了脸。
“老婆，你的脸又红了。”
程恙笑着说：“我们都结婚那么久了，你怎么还像谈恋爱一样，我摸摸你你脸红，亲亲你你也脸红，对你表白你也脸红。”
许荀嘴硬：“也许是过敏吧。”
程恙忍俊不禁，立刻就升起了逗弄许荀的心思。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着许荀的下巴慢慢抬起来。
“你说实话，我们到底结婚有多久了？”
对于程恙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许荀瞳孔猛地一颤，在程恙还没发现异常之前，她迅速低垂下眼睑。
“你又跟我开玩笑，结婚这件事我还能骗你不成？”
程恙嬉皮笑脸凑上来：“老婆我错啦！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生气嘛！”
听着程恙软软的撒娇声，许荀心里又是一软。
她弯了弯唇角，不知道这个笑容究竟是自嘲还是满足。
“以后不许胡说了。”
·
程恙把书放下就躺床上了。
她两只手捧着许荀的脸颊，在omega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老婆，晚安。”
灯光熄灭之后，许荀仍旧毫无困意。
黑暗中，她摸了摸后颈，听着怀里alpha舒缓平静的呼吸声，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刚才都脱成了那个样子，还故意把腺体露出来，又放出了一丝丝清甜的信息素。
可程恙好像没事人一样，又好像根本没瞧见。
难道alpha受伤以后性。欲会衰退吗？
程恙是不是伤到什么地方了？
又或者……她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