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星厚着脸皮：“这样太麻烦老师了，要不这瓶药给我吧，我自己喷。”
张教授一顿，抬头瞪他：“这是管控药。不给。”
牧沉星：“不在管控范围内的、药效轻一点的也行——我可以买。”
张教授目露怀疑：“你要这个干什么？”
那就是有。牧沉星面不改色：“我们omega身娇体弱的，平常容易磕磕碰碰，宿舍放点备用药比较好。”
张教授：“……别的omega怎么没有这种需求？”
牧沉星：“他们没我们脆弱。”
张教授：“……”朝他脑门就是一下，“你小子——把衣服拉好。”
牧沉星撇嘴。
等他拉好衣服，夏维真去把门打开。
那两位alpha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位omega老师。
等他们登记了牧沉星俩人的院校、专业和班级，就开始教训他们。
牧沉星认真听了几分钟。
alpha老师主要是教训他的狂妄自大和不知量力，警告他这个omega不要再冲动之类的。
那位后赶来的omega老师则是询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了困难，那些alpha是不是欺负他们，得到否定答案后还反复强调，有问题要寻找老师帮助。
牧沉星听懂了。
他打架虽然被抓，但没有处罚。
也就是说，等他练出力量和肌肉，还可以再找许智诚练练。
他定下心，安静听训。
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的张教授却拍拍手：“好了，他只是个omega，你们这么凶干嘛？那个alpha呢？什么时候alpha也能朝omega动手了？”
其中一位alpha教师连忙道：“已经在教训了，也扣分了。但是……”
“别但是，我不管校规校训。”张教授提醒道，“牧沉星身上有高阶alpha的信息素，高攻击性，你们应该也能察觉，他本人不说，我怀疑那位alpha也是受到了影响。”
两位alpha老师对视一眼。
“刚才问过了，他们并不在一个班级，日常也不会接触，影响应该不大。”其中一位道。
夏维真举手：“老师，我天天跟星星待在一起，我身上沾了信息素。许智诚跟我接触比较多。”
张教授顿时皱眉。
alpha老师：“已经隔了这么多层，不至于影响吧？”
张教授却道：“不，有可能。”
他神色凝重，“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前两天他运动过量引发信息素混乱，外放的alpha信息素直接刺激了整个体育馆的alpha。”
那位omega老师恍然，惊诧地看向牧沉星。
alpha老师茫然：“主要是因为他的omega信息素吧？”
张教授：“……”
给他一个白眼，“你这种文盲懂什么？”
alpha老师无辜：“不然还能怎样？”
张教授：“我问你，你们alpha信息素攻击性最强的状态，是什么时候？”
alpha老师：“那当然是伴侣信息素暴动的时候——咦？”
张教授没好气：“现在懂了吧？”
alpha老师皱眉，跟另一名alpha老师一起看向牧沉星。
夏维真也看向牧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