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这样的吗？
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刚刚确信前方有绿洲，转脸听人说，那是白日梦。
楚灵夕继续说：“对了，我看你刚才盯着我酒柜，我很少喝醉的，会影响第二天工作，但周末我会叫几个朋友，或者我自己一个人，喝点小酒，在家看个电影什么的，还蛮舒服的。”
她说完后，客厅一片安静，甚至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
萧聿辰看了眼茶几上的照片：“为什么把我的照片涂掉。”
其实话说到了这一步，他都不知道自己还纠结这些干什么。
涂掉他的照片，顶多证明她不想看见他，难不成还能通过这份厌烦，推导出她还爱他？
可惜，即使是这照片，他也想错了。
楚灵夕说，那根本不是她涂掉的。
是有一次帮对门邻居带了半天小孩儿，那小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就瞅着萧聿辰不顺眼，给他身上涂花了。
楚灵夕挺喜欢那张照片，也就没拿下来，一直那么贴在照片墙上了。
萧聿辰听完后，忍不住笑了，是自嘲的笑，可悲的笑。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他彻彻底底就是个笑话。
但他还是不想放弃，他看着楚灵夕，最后一次问她：“我们没有可能了是吗？”
楚灵夕也直视着他，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她没有给出回答。
时间漫长，萧聿辰的心脏越跳越快。
她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直接的拒绝，是不是有希望？
正当萧聿辰在这个小型修罗场里外焦里嫩的时候，门铃响起来。
楚灵夕看向防盗门方向，皱了下眉头。
萧聿辰睨了睨眼睛。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难不成又是她那个男朋友？
楚灵夕已经走去玄关，密码锁自带摄像头，可以看到门外的人，她看了一眼那屏幕，转身来到客厅，对萧聿辰说：“是我爸，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走，先去客卧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