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昭周身气息一冷，握着手机的手指倏然收紧了几分。
他深邃的眼眸像是淬了冰一般，紧紧地盯着屏幕。
周杨突然觉得脖子后有些冷，从镜子里看了一眼殷时昭。
车内的气压有点低是怎么回事。
殷时昭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对话框。
【y】：钱不够？
她自己卖30万，一百万已经是好几倍了。
【小鱼】：不是钱的问题，我就是单纯看你们集团不爽。
殷时昭：“……”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公然对他说，看他的公司不爽。
【小鱼】：闫经理，要不你跳槽来我这里吧！我掐指一算，你的老板命格不好，出门迟早被人打死。
殷时昭手指一顿，删掉了自己刚才打的几个字，神色晦暗不明。
【y】：老板？
【小鱼】：你工资这么高，在时殷集团应该属于中高层吧，难道你没见过殷时昭？就他那模样，估计很多人都想带板砖把他拍死。
南榆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狠狠按着键盘，把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都算在了殷时昭头上。
她一段话发出去，对面没有再回复消息。
南榆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太好，毕竟殷时昭是他老板，衣食父母呢！
良久，信息又发过来了。
【y】：你和殷时昭什么关系？这么讨厌他？
南榆呵呵冷笑，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仇人！
【小鱼】：没有关系，我就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脸，觉得面相不好！
殷时昭：“……”
他从小到大听过无数溢美之词，“面相不好”这种评价，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他不自觉看了一眼前面的镜子，眸中难得浮现一丝茫然。
“你觉得我面相如何？”
周杨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他是和自己说话。
“殷总，我不会看面相，但是您这出色的容貌，在华国肯定是数一数二的。”
殷时昭：“面相好吗？”
周杨后背一紧，像是发誓一般：“当然好了！大富大贵，绝对好！”
迷信
南榆放下手机，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
次日一早醒过来，成功发烧了。
她给应乔发了信息，让应乔给自己请假，又在平台上叫了药。
迷迷糊糊听到电话响了，她还以为是外卖员给她打电话。
对方说了一堆话，她就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您目前的地址是什么？”
南榆告知了自己的地址，便把电话给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榆便听到了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