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人几乎都是灵武境三重左右的境界。
这些人知道擒拿牧凡就能讨好冷傲霜，所以一个个干劲十足，一窝蜂地朝牧凡冲了过来。
“天才？”
听了孙浩长老对冷傲霜一通吹捧，牧凡不屑地耸了耸肩。
探手朝前一抓，五指按在了王鸿手中的水晶球上。
“你想干什么？没老子允许，你敢私自测试？”
王鸿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大胆，居然敢在炼丹师公会的地盘抢夺测试水晶。
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疯子。
他怒吼一声，卯足力气就要挣脱牧凡的束缚。
岂料牧凡反手一甩，直接把王鸿从桌子后面甩飞出去，迎头撞向狂奔而来的擎天剑宗弟子。
双方撞得人仰马翻之际，牧凡手中的感应水晶突然“嗡”的一声颤鸣起来。
晶莹剔透的水晶内部，蓦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白光。
那光芒耀眼无比，哪怕用手遮蔽双眼，双目依然被晃得一片白茫。
嗡！！！
尖锐的切割声从水晶中传出，声音绵长悠远，从公会大厅扩散开来，声波足足覆盖了方圆十里范围。
犹如在脑海里拉锯的声音，震得众人耳膜剧痛、脑浆沸腾。
境界稍弱的受不了刺激，捂着双耳惨叫连连。
唯有昏迷中的牧雪儿被牧凡用精神力保护着，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感应水晶这种反应……他的精神力……怎么可能！”
摔进人堆里的王鸿见此情形，神色顿时慌乱起来，不可置信的惊叫彻底掩饰不住他绝望的心情。
按照炼丹师的测试标准，能让感应水晶颤鸣三声就算达标。
超过三声便是良才，超过五声则是天才，达到十声便是奇才。
牧凡手中的感应水晶已经不是响几声的问题了，那玩意响起来就没个完。
按照以往的惯例，根本无法判断牧凡的资质究竟强到何种程度！
他刚才居然拒绝这种天才测试？
王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炼丹师公会的种种酷刑。
裆下一热，竟然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