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走出警局，看到了站在警局外不远处的小九。
“姜小姐。”
“傅国康来过了？”
小九点头。
“傅司璟为什么不愿意被保释？”
小九眼眶泛红，却紧紧抿着唇不说。
方梨蹙眉：“他是自暴自弃了吗？你什么都不说，我还怎么帮他？”
小九红着眼，“您还是别帮了，您帮不了他，少爷昨晚是故意的。”
方梨不可置信，“他故意伤人，就是为了进警局？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九摇头，保持沉默。
这主仆二人，真的是绝了，一问一个不吱声，嘴比门关的还严。
方梨没了耐心，“你说话！”
小九：“少爷不让说！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方梨真的是无语了，爱怎么就怎么吧，她管不了了，毁灭吧。
看着方梨转身离开，小九的掌心，紧紧地攥着，捏到泛白。
直到见她彻底消失，小九才捂着自己的脑袋，在警局外面的巷子里，崩溃的哭出声。
时间拉回到半小时前。
傅国康来到警局，准备保释傅司璟。
傅司璟：“你交了保释金，我就跟你一起出去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傅国康恨恨的盯着傅司璟，“明明知道傅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还给我惹麻烦，是嫌我还不够乱，是不是？”
“谁求着你来保释我了？”傅司璟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嫌我给你惹了麻烦，就赶紧滚蛋，别在这碍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