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快准狠地擒住谢夫人的腕子,随即猛地一搡!
“啊呀——!”谢夫人往后趔趄了两步,一屁股摔倒在地,翡翠佛珠划出了老远。
当着所有佣人的面,她狼狈至极,当家夫人的脸面被姜时愿摔得稀巴烂碎!
“谢阿姨!您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林芷歆率先冲出来跑到谢夫人身边,一边搀扶谢夫人,一边愤懑地谴责姜时愿,“姐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怎么可以对谢阿姨动手呢?
谢阿姨不仅是惊淮哥的母亲,也是你的!你这样做,就一点不顾及惊淮哥的感受吗?!”
姜时愿睨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眼底没有一丝情绪,甚至透出浓浓的戏谑:
“她是谢惊淮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婆婆和母亲,从来不是一回事。”
“你们在干什么?”
她话音未落,谢惊淮英挺魁拔的身形,携着深秋凛凉迈入客厅。
林芷歆小脸急白了,“惊淮哥!你终于回来了,谢阿姨摔倒了!咱们快带她去医院吧!”
“好好的,为什么会摔倒?”男人锋利眉宇深锁,大步流星走到谢夫人身边,单手就把人提了起来。
“还不是你娶的这个‘好媳妇’治的我?!”
谢夫人屁股也痛腰也痛,恨得睚眦目裂,“她把曈曈气出了病,哮喘也复发了!我不过教训她两句,她竟然就朝我伸爪子了!简直是倒反天罡!”
林芷歆咬了咬唇,深深汲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惊淮哥,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从来不喜欢管闲事,尤其是别人的家事。但今天姐姐确实是做错了,我亲眼看到。。。。。。姐姐推搡了谢阿姨。”
谢惊淮薄唇紧抿,瞥向姜时愿波澜不兴的脸,俊容抑着一层凛冽寒霜。
林芷歆语调泫然,“谢阿姨虽然看着年轻,但也是有点年纪的人了,摔了一下表面看着不打紧,但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惊淮哥,还是赶快送谢阿姨去医院吧!”
姜时愿不愿面对谢惊淮,转身就要离开。
“姜时愿!”
谢惊淮大踏步追上她,一把将她的人拽住,嗓音沙哑不堪,“发生这种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