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聿温润的眸弯起,“不过我没想到,那天晚上你醉成那样,竟然还能记得我是谁。”
“哈哈。。。。。。我对帅哥过目不忘,对懂法的帅哥,那更是印象深刻。”
毕竟,苏禧儿见过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法盲。
沈战棠那厮更是天天搞“刑为艺术”,没准儿哪天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见苏禧儿冷得直哆嗦,叶聿于心不忍地道:
“我是这里的会员,在这儿有专属的房间,不过我一次都没去住过。苏小姐你要是不嫌弃,去我的房间换衣服吧。报我的名字和房间号就可以。”
“不用了叶先生,谢谢你的好意。”苏禧儿婉言谢绝。
要让沈战棠知道,她去别的男人屋里换衣服,他会提十九米长大刀过来,把叶聿给削成人棍。
倒不是沈战棠有多在乎她,只是单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而已。
和谢渣渣一路货色,全都是护食的公狗。
不过两条狗还是有点差别:
谢惊淮像绝育的公狗,沈战棠像发情期的公狗。
。。。。。。
VIP包厢内。
谢惊淮与沈战棠喝着罗曼尼康帝,林芷歆在旁作陪,她不能喝酒,所以谢惊淮体贴地给她换了新鲜果汁。
谢惊淮原本这次约沈战棠出来,是想向他打听更多今天他邂逅姜时愿和叶聿的细节。
可碍于林芷歆在旁,他只能阴沉着脸喝闷酒,少言寡语。
“惊淮哥,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林芷歆娇躯柔柔地凑到男人身畔,言行举止那样的自然,胸口的事业线却半掩半露。
刻意得不露痕迹,恰到好处。
然而,谢惊淮却无心观赏眼前春色,眉眼间阴翳丛生: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