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我办事不力。当时您没让我细查,我也就偷懒没有查下去。”
韩叙低下头,愧疚得喉咙发紧,“如果当时。。。。。。我能较真一点,把事情做得细致一点,我就能早些告知您太太的情况,您就能多关心太太一些,那天夫人质问太太的事,也会不会发生了。”
“不是。。。。。。阿淮,我有点儿乱呢。”
沈战棠扶着额头,“你的老婆,在你手底下做事?在研发部?我印象里她不是除了奶孩子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吗?她竟然还能进研发部?”
“她何止是无知妇人,她还是个自以为是,不知死活的蠢女人!”
谢惊淮凤眸狠戾,声音冷硬似铁,“谁让她逞强?谁稀罕她做这些?研发部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她往前冲?显着她了吗?!”
韩叙愕住,他是真没想到,谢总会这样看待太太。
太太明明是抢救集团财产的大功臣啊!
“她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对我们的孩子不负责。这就是她任性妄为该付出的代价!”
谢惊淮喘着粗气,怒不可遏。
似乎,只有这样,把心中的愧疚转化成愤怒,再以姜时愿为发泄口,宣泄出去。
那种揪心的憋闷,才能稍稍纾解。
“阿淮,节哀顺变吧。”
沈战棠拍了拍他硬邦邦的肩,叹了口气,“但其实仔细一想啊,这也不是啥坏事儿。左右你们都要离婚了,这节骨眼她再怀了你的种,那岂不是徒增麻烦么。
她再借着自己怀孕,扼你一大笔,分你半副身家,那可就不值当了。”
“下次,记得找个储物柜,把你这张臭嘴存上。否则,别来见我。”谢惊淮紧扣齿列,逼出一个个沙哑的字。
沈战棠摸了摸后脖颈,“干嘛对我这么凶,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着想么。”
这时,他的秘书急匆匆赶回来复命:
“沈、沈总,不好了!苏小姐不见了!”
沈战棠心尖一抽,厉声质问,“那么大个活人,什么叫不见了?她昨晚没跟谢太太在一起吗?!”
秘书汗流浃背,“没有。。。。。。我后来联系了谢太太,她说昨天夜里苏小姐就跟她分开了。她现在也在帮着咱们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