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告诉您吧。如果我能买，我一定会卖给您的。但我收到过上面的命令，说我这茶楼挺不错的，让我在这里一直开下去。”
“上面……”叶霖咂嗼了一下嘴。
还得司空长风出面么？
“我想，估计是哪位大人物喜欢我这座茶楼的茶了。但那位大人也不好露面，我也不认识。如果你想要接手茶楼，继续卖茶的话，或许应该可以。”
店老板的眼睛盯著桌子上的两张金票。
叶霖思考了一下。
雪月城的上层都有谁？
是三位城主的吩咐？
百里东君是喝酒的，不喝茶。
司空长风喝茶，但城里人都认识他。
那就只能是二城主李寒衣了。
当然，也可能是三位城主之下的其他人。
但那些人在叶霖眼里都算是嘍囉级別的了。
就在这时。
门口的小二忽然恭敬说道，“爷，您又来了啊，二楼雅座包间给您留著呢，里面请，里面请。”
叶霖循声望去。
看到茶楼门口站著一个手持宝剑，面戴著八字鬍面具的倩丽身影。
那標誌性的面具。
別人不认得她的身份，
但叶霖可知道。
“果然，是李寒衣——”
叶霖心中暗道一声。
李寒衣就是这座茶楼的老主顾。
也是她下令不让这座茶楼改弦易辙的。
似乎察觉到叶霖的目光。
李寒衣望向叶霖。
两人对视一眼。
叶霖礼貌性微笑。
李寒衣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多说，便上了楼。
“我理解你的难处了。”
叶霖將金票收了起来，端起茶轻饮了一口。
茶楼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与不舍。
但最终还是嘆了口气，无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