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床帘？”
乐尽欢已经到阳台了。
“嗯。”
浴室门关上。
张衡转头温和道：“我们也装一个吧。”
周扬垂着头没说话，看着那边的床位有些敏感。
“我又没做什么。”
只是乐尽欢太耀眼，耀眼到看见他就很难注意到别人。
张衡和周扬是高中同学，他了解周扬的性子。
“只是隐私问题而已，不是你的问题，个人习惯而已。”
周扬又去看浴室，勉强收起了自己的酸涩。
张衡干脆在群里问。
【我打算买床帘，买得多好讲价，问了老三，老四，他们俩都要，老二你要吗？@y。】
江序言没回消息。
估计没看手机。
张衡往上翻群里今天发的消息，江序言这个人第一眼就能看出距离感很强，强到哪怕耀眼也让人想要忽视。
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一层接近透明但靠近就能察觉的玻璃。
但是今天的江序言似乎不是这样的。
张衡放下手机，明白了。
乐尽欢只是冲个澡，很快就从浴室出来，回到位置时恰好撞上开门的江序言。
他的床位就在门边，开门以后门板遮住了周扬那边，他这边一览无余。
江序言：“洗澡了？”
乐尽欢无语，看不出来吗？
江序言进门将门关上，将两颗糖放在乐尽欢桌上。
“桃子味和草莓味的。”
乐尽欢擦着头发盯着桌上那两颗糖，他觉得江序言这是挑衅，像是把他当小学生一样对待。
“江序言，我没有那么爱吃糖！”
江序言：“哦。”
表情明显不信。
他将盒子拿出去递到张衡和周扬中间，“你们要吗？”
张衡缓过来笑着上去挑了一颗，随便拿起一颗，草莓味的。
仔细看过去，这一盒的糖只有三个味道。
草莓，桃子，柠檬。
周扬顿了会儿，伸手随便抓了一颗。
“谢谢。”
江序言将盒子放回桌上，“不用，什么时候走？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