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那裸露出的莹白肌肤上，身上散发出的无量仙泽，有一种让凡人难以抗拒，忍不住想要茶濡的神秘魅力。
所谓「仙人之姿」，当是这般。
“也不对啊。”
“这这不是她自己的内心世界么？怎会如此？”
顾知南心头一沉，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完全确定，问向玉蝶中的女帝残魂：“她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作茧自缚」么？”
“是的。”
神魂空间内，神凰女帝红姬翘着修长美腿，悠悠道：“这女人比我大大的不如，她在只剩一缕残魂的情况下，不思如何保存实力，重寻生路，反而整日悲天悯人，伤春悲秋，以至于内心一片枯败，神魂也愈发微弱了。”
“方才召唤你的那道神纹真意，恐怕用尽了她这上万年，保存的最后一分意魂。”
“原来仙人也会精神内耗啊。”
顾知南手托着腮，随即直入主题：“那么，咱们要如何才能唤醒她呢？”
红姬女帝冷笑一声，红唇泛起玩味的笑意：
“顾公子，你不是自诩聪明么，你猜猜看，外边那么多沙摩人，她为何会对你这个异族男子，产生回应？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吧？”
“我不猜。”
顾公子皱了皱眉，简单直接的道：“我知道一件事情，眼下我也是以神魂的形态，你若敢有所隐瞒，我会比上一次更加卖力的”
“所以，你还不说？”
顾知南冷笑着，看着那远处显化出形态的蛇蝎美人女帝，走了过去：“要来了哦”
“你你别过来！我、我说！”
向来精于算计，手段毒辣的红姬女帝，此刻竟是吓得俏脸煞白，服软道：“你上次不是便已知道了么？你胸前这玄奇灵镜的灵能，其实可以转化为神魂之力。”
“也正因你的靠近，这女人得以汲取强大的神魂之力，暂时苏醒了片刻。”
“原来如此。”顾知南恍然大悟。
难怪他刚到江底不久，这女神就睁开了眼睛，并且唤神仪式时，唯独回应了他的召唤。
嗯。
这样就很合理，很让人舒服了。
不然还真踏马以为自己被剧本了。
“如此说来，要复苏这位女神，其实关键不在于风灵珠，而在于。足够的神魂之力？”
顾知南立马又问及重点。
“别做梦了，你以为世上女仙都是我？”
红姬女帝道：“这万年来，她自我耗损太重，这一缕残魂的强度，根本不足以让她重活一世，更支撑不了她这具尚未腐败的仙尸。”
“我明白了！”顾知南脱口而出：“残魂太弱，而肉身太过庞大，导致电量不够？”
“你在说些什么？”
红姬女帝茫然了一秒，而后说道：“你恐怕误会了，你之所以觉得她的仙躯巨大，只是因为她在九州人界而已。”
“若是在上界，我比她可大多了！”
说着，神凰女帝傲娇的挺了挺胸脯。
“好好好，有机会一定试试。”
顾知南微微颔首，说回正题：“那依你而言，我该如何把灵镜的灵能，灌输给她，让她醒过来？”
“就算不能复苏她，我也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她。”
“关于天风国，关于尊者，关于这方世界。”
红姬女帝抿了抿唇，“你确定想这么做？”
“是。”顾知南毅然点头。
红姬脸颊泛起微不可查的红晕，“呐，事实上，就算你主动将灵能输送出去，也必须她自己内心深处愿意接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