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帆，7月刚入队。”池然介绍了一下，“赶上特大杀人案收尾。”
“也很好。”宋书笑。能够参与特大杀人案的侦破，能学到很多刑侦技巧，很好；只参与收尾工作，少了一些心理上的压力和折磨，少见一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故事，也很好。
“吃吧。”池然的手一直没闲着，又夹了新的烤肉放进宋书的盘子。
“队长，我们来吧。”林颂接过烤肉夹。
“赵立山那个案子，也是奇怪。”穆白夹过肉刚吃上就开始闲聊。
池然咳嗽一声，示意不要再聊。
“对不起队长。”穆白立刻收声。
队里在这聊一些案子的边角料聊惯了，穆白头一次跟别的女孩在这个烤肉店吃饭，难免有些疏忽。
“早点吃完早点回队里干活。”池然暗示了一下。
“哥，烤肉快不了！”林颂指着烤盘说，“还好些肉没上呢。”
陈一帆虽然最年轻，但察言观色的能力明显比林颂强，他抬手点了三碗炒饭。
“哥们！”林颂说，“咱来吃烤肉的！咱队里有的是盒饭！”
“你吃吧！”穆白终于看明白了，“这案子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一会儿问问你。”
“你一会儿问队长呀！”林颂说。
“你吃吧！”穆白和陈一帆齐声喊道。
宋书笑出了声，“林颂，池然想让你们早点回去。”
林颂下巴跌到了地上，然后等炒饭一到扒拉几口就拖着另外两位走了。
他开始就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是电灯泡，但他被烤肉迷住了心智。
尴尬就尴尬在，是宋书提醒的他。
一出烤肉店他就问，“你俩怎么不提醒我呀！”
“我俩还不提醒你呀！”另外二位无语凝噎。
宋书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地出门，觉得烤肉和人都很热闹。
“不好意思。队里皮惯了。”池然不好意思地扶额。
“很有趣。”宋书吃着烤肉，“赵立山，是他杀吗？”
池然很惊讶宋书会直接问他。
“不然也不会转到你们队里。”宋书夹着烤肉，问得仿佛漫不经心。
“抱歉。”池然没有回答她。
嗯，这就是宋书认识的池然，一身正气的那种。
“没事。”宋书继续吃了一会儿，想了一想也就不再追问了。
因为，她一会儿就会见到当事人。
酒足饭饱，池然回队里继续工作了，宋书赶在晚上8点前回到了家。
赵立山准时出现，在她没有窗户的书房里，然后安静地坐在宋书对面。
宋书直截了当地问道：“是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