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闭上眼，江填怎么都不可能做到用手帮楚叙予解决那里。
那张英气的少年脸蛋，分明透着同龄人少有的成熟冷淡，却在楚叙予宽大的掌心中，因动作的娴熟，脸色逐渐失控，红得熟透了那般。
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如被热汗浸泡，掌心更是潮湿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江填睁开眼，仍微微喘着气，瞬间对上那双情欲未退但格外冷静的眼眸。
“……”
准确来说。
身下的楚叙予处于无比清醒的状态，哪怕那深邃的眼眸中，溢出复杂的情绪，仍与自己同时沉溺在无尽的潮水中。
可当下的种种细节都在引导某种可能。
江填额前的碎发垂着，内心咯噔了下，哑声问：“哥没闭眼吗？”
楚叙予不语。
只是一味地看着他，用那种事后迷恋的眼神，同样喘着粗气，仰起下巴，朝他嘴角啄了口：“嗯。”
“真可爱。”
“……”
江填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压抑着愠怒那般，从沙发爬起来，扯来餐巾纸，自顾自地擦起了弄脏的手。
他冷着脸，下颌线紧绷，却也并非当真生气。
只是楚叙予总是习惯捉弄他，显得他年纪小就没理可占，这实在太不公平。
虽然被看光了，但说过只会帮这次的江填，想着还好不会再有下一回，内心也就平衡了不少。
而楚叙予还沉醉在酣畅淋漓的余韵中，哪怕有了些意外，也不影响他和江填做过亲密无间的事，暗自感叹自己捡到宝了。
当然，那所谓的意就是江填并非符合他的想象，而是……尺寸大得吓人的钻石高中生。
楚叙予凸起的喉结滚动，看向他的眼神格外复杂，盘腿坐在沙发上，抓了抓头发，不太敢想真正的第一次会是怎样的情况。
算了。
到时候再说吧。
楚叙予叹了声气，又凑过去，胸膛靠着少年的后背，下巴搭在他肩膀，侧着脸要亲他：“生气了？”
“没有。”
江填的神情泛着淡淡的冷漠，尽管如此，还是抽出纸巾也帮他擦起手，“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楚叙予故意装不懂：“哪样？”
江填：“明明答应闭眼……”
楚叙予弯着唇：“那就是还有下次？”
身为学霸的江填愣住，发现话里带着歧义，竟无法反驳他：“……没有下次了。”
他少见地这么冷漠，带这些小孩脾性，但楚叙予丝毫不介意，反而觉着他可爱至极，非要亲上来：“为什么？弄得你不舒服了？”
“……”
其实舒服得不行，但江填心想这人太过无赖，还没躲远些，台面的手机响了声，屏幕弹出消息。
Eason：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