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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要安它?”

沈厌回头扫了眼,如是回道:“那明日便让人拆了。”

秦栀:

“你是不是怕了?”

秦愫立刻睁开眼,心中惊惧面上逞强,弯了弯眸眼,冲他笑道:“怕什么?”

沈厌视线曳动,不着痕迹略过她战栗的身体,挑眉,对上她瞪圆的桃花眼,轻笑,意味不言而喻。

尊严受到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栀一咬牙,转过身,松开抱在胸前的手,平躺在床上。

“要我来吗?”她说着大胆的言辞,便要伸手去够他的脖颈。

还未触及,沈厌迎面抚上,掌心对掌心,五指相扣,轻而易举摁回枕面,他跟着出现在上头,居高临下望着她。

秦栀不甘示弱,抬了抬下颌。

沈厌抿唇,轻笑:“不妥,不行,不可以,秦四姑娘,我来,你莫动。”

前半宿,明烛液融,架子床受累,屋里压抑的,隐忍的,尽情而又肆意的,包裹在克己复礼外表下变态的等等,各种声音纠缠交织,磨着脆弱的神经,直至被动屈服,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不再掩饰自己。

一切变得流畅起来。

后半宿,秦栀忍不住想,为什么母亲给的册子没用,秦熙给的也不顶用。

她白白翻阅了了两本画册,竟没有一种画面能告诉她,新婚夜为何会是此等情形,荒谬且玄妙。

她不像新妇,倒像是被摆在供案上的祭果,那厮对她的顶礼膜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珍重呵护,捧她到高高的云端,卑微侍奉,极尽手段。而后在她浑浑噩噩之际,果断祭出自己,那一瞬的疼痛,秦栀觉得毕生都不可忘。

阴诡卑劣的伪君子。

才歇过来,他便问她累否,秦栀嘴硬了几回,他却也没懂得客气为何物,秦栀实在没捱住,羞愤呜咽出:“累”,他终于偃旗息鼓。

“秦四姑娘,洗洗再睡。”

秦栀:

他不是不愿意旁人在里屋伺候的吗?

女使听到命令后轻启房门,而后指挥着女婢们鱼贯而入,捧着盥洗的用具低头去往西侧间,约莫一刻钟,热水便重新换好,房门合上,脚步声离开走廊。

“还累吗?”他又体贴询问。

秦栀恹恹:“累。”

沈厌手伸过来时,秦栀倏地惊醒,人已经落在他怀里,脸撞进胸口,黏湿冰凉,不似方才的燥热,她的手无处安放,虚虚拢在前怀想挡住些许。

沈厌垂眸瞟了眼,淡声道:“很白。”

秦栀皱眉。

沈厌又道:“也软。”

秦栀羞愤极了,狠狠瞪着他嗔恼道:“你也不赖,很硬,很结实。”

沈厌笑:“多谢秦四姑娘夸赞。”

西侧间的浴池变了样子,屏风被挪到边角处,当中的汉白玉墙壁竟通开来,葫芦形池子和圆形池子连成一体,居高而望,竟又是个更大的葫芦。

沈厌解释:“我说过会循序渐进,这会儿咱们熟悉了,便也好一同沐浴清洗。”

秦栀咬咬牙:“世子着实周到。”

“嗯,日子还很长,往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

他抱她下水,熨帖地为她擦洗周身,也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仔仔细细清理了半个时辰之久,复又像裹粽子似的将人包好,放回床上。

两人实在累了,后半程也没计较落不落帐子,便相依而眠,深睡过去。

翌日晨起,秦栀本想等他收拾完再起床,但他总也不走,还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躺着,手也不老实,从她耳垂挪到肩上,点了点,往下滑。

秦栀强忍着,翻了个身,滚到最里侧蜷起来,可怜五月的绸被太过薄软,围在腰间仍不安全,轻飘飘的。

不多时,那人靠过来,手臂横过她小腹连同绸被一道儿圈进怀里,低头,唇吻上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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