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语闻言顿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下次……”
“下次我不一定在。”
今天是碰巧。
碰巧他想瞧瞧这小人鱼在做什么，结果?就碰到她差点把自己给淹死。
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他若是不在，她该如何？
凌渊不用多说，苏不语都明白的。
她必须得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学会在海里面?游泳的。
只不过……
苏不语偷偷瞄了他几?眼。
凌渊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但是他没有戳破她。
就看她自己怎么选择。
“我……我学，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凌渊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说。
“就是……能不能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不要急于求成？”
苏不语主要是担心他来狠的，把她丢到海里面?扑腾。
这样的学习方式固然?有用，但是苏不语原本就有心理阴影，真?要用这种方式让她学会在海里面?生存，她怕自己会很害怕。
所以，还是循序渐进一点好?。
“你想怎么循序渐进？”
“你不能撒开我。”
凌渊低着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别说是撒手了，她现在整个身体?都缠在他的身上的。
要说撒手，也该是她撒手。
“我……”苏不语被他这么盯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她的手却是丝毫未动。
“我觉得我可以先学摆尾。”
之?前苏不语都是把尾巴放在浴缸里面?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变成尾巴，有一些?不太适应。
但是真?的到海里面?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不会用尾巴，只会瞎扑腾。
所以，她觉得最关键的地方，还是在学会用尾巴上。
有凌渊在，她倒是可以自己试一试。
凌渊盯了她好?一会儿，像是妥协，“行，按你的来。”
“那，你不可以突然?撒手哈。”
凌渊看着她“嗯”了一声?。
苏不语得了他的承诺，放心不少。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知道凌渊是一个挺讲承诺的人，他要是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做到的。
苏不语放下心来，慢慢地松开凌渊的脖子，往下滑，一直到所有的鱼尾都没入海水当中。
但是她的胳膊，还死死地抱着凌渊的腰身。
凌渊：“……”
他实在是看不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腰，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苏不语惊慌了一下，发现他不是把她丢下，而是给她调整姿势后，她悬着的心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