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案子，那可以。
走入会所，柔软的地毯仿佛云端。
每个地方都充满了优雅与尊贵，时间在这里都变得缓慢而宁静……
服务领着小情侣来到一个类似茶室的雅间。
里面有两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弯身行礼。
肖阳瞅着面前正在玩茶艺的服务员，笑着问臭姐姐，“会不？”
楚冬婵横了他一眼，脸色冷冰冰，精致的脸蛋像是希腊雕塑。
外套和马面裙都是臭弟弟买的。
腿上的丝袜也是。
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装扮。
臭弟弟还为她化了妆。
“你还没有交代，在哪里学的化妆？”
楚冬婵正处于暴怒边缘。
给人化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
尤其是给女人化妆！
肖阳一本正经，“你忘了，我会过目不忘？”
楚冬婵：……
你这个过目不忘的借口，还真是‘万能’啊。
“衣服呢？”
“知道打游戏吗？”
肖阳振振有词的洗脑，“男人喜欢各种花里胡哨的皮肤，女人同样也喜欢，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也很想尝试一下换装的乐趣？这样的话不光你每天可以变得美美哒，我也会非常开心，还能促进咱们之间的感情，一举数得，是不是很赞？”
楚冬婵：（￢_￢）
歪着头看他。
觉得这套路似曾相识。
对了，洗脑。
这狗东西又给她洗脑！
“太聪明了不好。”
肖阳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小嘴，“上警校的时候老师说过一句话，聪明人才是最蠢的人，有时适当装傻，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楚冬婵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放弃挣扎。
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舍得，她还能怎么办？
有办法拿捏他吗？
有！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