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哧一声,起床刷牙洗漱。
吃过早饭,两人开着三轮车一起去化肥厂。
胡大彪站在装卸点,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厂长办公室的门,心中一直在盘算,怎么当上化肥厂厂长……
沈家
江丹月正蜷缩在床边,双眼无神,身上伤痕累累。
奶娃娃趴在床上,时不时的哭两声,江丹月像是没听见似得,毫无反应。
午饭时间到了,沈母给自已做了碗面条,吃完饭才想起来,江丹月还没吃。
便给面汤锅里接了一碗水,撒了些面粉,搅拌搅拌,煮开了,直接给江丹月端了过去。
“吃吧!”
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去看孩子。
结果发现孩子身下全是湿的,还泛着一股臭味。
掀开小被子一看,居然拉屎了,顿时将她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个娘怎么当的?孩子拉屎都拉床上了你不知道啊?”
“喂!说你呢,聋了?”
她怒斥江丹月,江丹月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真的听不见也看不见。
沈母直接一巴掌甩过来,江丹月瞬间耳朵嗡鸣不断,眼前眩晕不止。
摇晃了两下脑袋,斜靠在床上,眼神更加黯淡,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
沈母只当她是真的聋了,朝她频频翻去白眼。
“你不管,我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孩子。”
说罢,转身就走。
江丹月已经连着一周都喝刷锅水了,身上瘦的皮包骨头。
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有的是被沈军扯掉的,有的是因为营养不良造成的。
她现在已经完全没了活下去的心思,她想死,可沈军不许她死。
她敢寻死,沈军就朝死里折磨她。
她身后的这张床上,已经先后躺过三个女人了。
沈军将她绑在墙角,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些女人翻云覆雨。
江丹月闻到这屋里的味道,就觉得恶心,如今看到沈母端来的刷锅水,她更恶心。
干呕了好几下,实在呕不出东西,只能重新蜷缩在床边角落。
她的大女儿沈星,今年八岁了,自从江丹月回来后,沈母便不许沈星接近江丹月。
说是妈妈生宝宝,不能有外人接触。
八岁的孩子,多少还是有点心眼的,她曾半夜偷偷来看江丹月,可江丹月始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她很担心,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她几次问奶奶和爸爸,妈妈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