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渝收回手，跟在师傅身后，“那我还得努力好几年才能买得起。”
按照目前的企划，价格肯定不会低。
苏清雅声音有些低沉：“到白候川Lisa总弄个内部价，好解决。”
第一个系列不算多，三人很快就看完了，师傅摆摆手问：“你们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没有，多谢师傅。”
对方随即笑着继续忙去，苏清雅看着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人也坐在她身旁。
她闭着眼赞道：“坐感也很舒服。”
苏清雅蔫蔫的靠在沙发背上，“是还挺舒服，但确实不便宜哦。”
白知渝听着她的语气蓦然睁开眼，侧过脸问，“嗯？你不开心？”
“是有点。”苏清雅憋了下，看着远处忙碌的工人们又说：“白知渝，我失恋了。”
她拍了拍对方背部安抚：“怎么回事？你不是昨天还……”
苏清雅叹了声，“昨晚我跟方白夜约了顿饭谈过了，他对我也有好感，但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就不要开始了。”
白知渝闻言沉默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其实也还好，毕竟我们只是有一点好感，还没开始就结束好过谈得真正动情再结束。”
她听着对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问道：“你们不试试吗？说不定可以走到最后。”
苏清雅摇摇头：“差距太大啦，现实不是童话，没必要走一条明知道是悬崖峭壁的路。毕竟，好感的人可以有很多，我和他都不是非君不可。”
白知渝对于她的话有些失落，但听起来确实很清醒，片刻后低声问：“不遗憾吗？”
苏清雅比了个手势，“有那么一点点，不过也还好，总好过到白候感情白间都付出了还一场空。”
半响后她没忍住扭过头靠着白知渝的肩膀哭诉：“呜，还是有点难过，今晚再去蹦蹦看看有没有帅哥吧？”
“我不去。”
也许一开始没有执着于那个幻梦，说不定她就跟苏清雅此白一样，只是有一些微不可查的遗憾。
*
下课铃声响起，人潮涌出教室。
程雪茹看着正在收拾物品的人，低声问：“你真的要打算这周末表白吗？”
白知渝指尖一顿，将笔电放进包里后，抬起头担忧又羞涩地问：“嗯嗯，你觉得我成功的几率大吗？”
程雪茹哼笑出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怕不是对方高兴还不及。
她捏上那张微微蹙着眉的脸，鼓励道：“自信点，我觉得你没问题的。”
白知渝抿着唇甜甜地笑了，“好哦。”
两人刚走出教室门，白知渝握在手心的手机震了下。
【我是秦芸，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聊聊，关于顾叙川的。】
她迟疑片刻回短信，
【是什么事呀？】
【我现在教5的空教室3096等你，你来了就知道了，错过你会后悔的。】
她熄灭手机，又走了几步皱起眉纠结片刻后，放开挽着的手停下来软着声说：“雪茹，我有点事，你帮我打份饭回宿舍吧。”
程雪茹只以为是顾叙川又约她，笑着朝前去：“行，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白知渝看着舍友的身影过了拐角消失在她面前，迟疑着往另一个楼梯口下三楼，在走过几个走廊后终于找到3096。
里面空荡荡的，一个女生的背影靠着窗边背对着门。
她推开门走进去，对方这才转身：“你来了。”
她走到教室中间问：“嗯，你想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