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外面骂得可难听了,属下实在不好说出口。”
傅隨安看了眼甘於,他又何尝不知,只是他没想到这事发酵得如此之快。
不过也是,昨日可是在戏茗轩,唱戏的地方,热闹自然传得快。
“我从未得罪苏珩,他为何总是揪著我不放?”
上次游湖的事,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暗讽他,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不屑,苏珩凭什么看不起他?
如果不是他投了个好胎,苏珩说不准还在码头上乞討。
喝个酒都能扯到他头上,苏珩从前可不是这等为他人打抱不平之人。
当然,除了傅知砚。
可他跟谢南笙的事又扯不到傅知砚的头上,苏珩抽得哪门子的疯?
要论起来,苏珩要帮的人该是他,毕竟他也是安国侯府的人,他的名声不好听,安国侯府同样会被人詬病。
依著苏珩跟傅知砚的交情,他该帮自己。
不出手相帮就比上臭嘴,閒得发慌。
“公子,怎么办?若是苏公子再不出面,街上的传言会更难听。”
甘於小心翼翼將那两首歌谣说给傅隨安听。
“公子,今日是两首,保不齐明日就是四首了,后天就是八首。”
傅隨安烦躁不已,白了甘於一眼。
“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
甘於咂舌,他实在不想提醒,可是拿人钱財替人办事,而且又不是他传出的风言风语。
不对,不是传言,是事实。
哎。
深深嘆气,甘於不懂情爱为何物,他只知道谢大姑娘跟孟姑娘,只要不瞎,都会选谢大姑娘。
可是他家公子也不瞎啊!
“去苏家给苏珩带个话,我在茶馆等他。”
话一出口,傅隨安又觉得不对,如今的茶楼酒肆都在放肆谈论他的事,他要是出现在茶楼,难免不会被丟鸡蛋。
“算了,我跟你一块去苏家。”
甘於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开口。
苏公子未必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