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紧张的握著孟听晚的手,用帕子替孟听晚拭去额头的汗水。
“姨娘,傅隨安答应谢南笙,三年不纳妾。”
孟听晚一脸著急,她方才已经喝了药,肚子已经不痛了,可心情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周姨娘闻言,给了贴身婢女一个眼神。
很快,屋中只剩下母女两人。
“怎么回事?”
孟听晚將在珠玉阁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告知周姨娘。
周姨娘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底泛起几分危险。
“你確定谢南笙不曾看到你?”
“小娘,谢南笙自始至终都没踏出过雅间,我戴了帷帽,她的婢女不可能认出我。”
“小娘,前几日游湖,傅隨安为了我,险些溺亡,可这才过了几天,而且女儿等不起。”
孟听晚眼里蓄著泪水。
“听晚,男子都薄情,不说几天,一夜都能改变心意。”
“小娘,那我该怎么办?”
周姨娘轻轻抚著孟听晚的手背,心疼地看著孟听晚。
“听晚,小娘会帮你,见面后,旁的话你不必多说,只一个劲扮柔弱,装出体贴大度的模样,好好利用你的大招,一张契约算不得什么。”
闻言,孟听晚稍稍鬆了口气,可想起李氏的態度。
“小娘,那我要等多久,李氏不会让傅隨安出来的。”
“当初你祖母也不同意你父亲將我纳进府,可后来怎样?”
周氏不但进府,还独得宠爱十几年。
“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转身瞬间,周姨娘一脸不屑,儿大不由娘,李氏要是能拦得住傅隨安,哪里还有听晚什么事?
孟家的后门打开,一个嬤嬤走了出来。
谢南笙从巷子內走出来,看著嬤嬤离去的身影。
“竹喧,帮一帮孟家这位小娘。”
“是。”
还有两个关键人物,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將人引出来。
谢南笙深深嘆了一口气,傅隨安该吃苦了。
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茶馆,看到谢南笙上了马车,男子將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