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隨安和南笙的婚期越来越近,谢家一堆事情等著你处理,你且在府中等我消息,不管伤得重不重,我都不会瞒著你们。”
“我就算再忙,也不缺这半刻的功夫,隨安这孩子也真是,怎如此不小心。”
李氏急得一脑门汗,一把拉住要走的藺如之。
“谢夫人,隨安要面子,他肯定不愿自己脆弱的一面为旁人道。”
李氏心虚,她知道这话有狭义,可被误会总比姦情被知晓要好。
等谢南笙过府,她再让隨安在藺如之跟前好好表现,三不五时给谢家送点好东西,藺如之必不会多想。
藺如之拧眉,停在原地,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可男子总是爱好面子,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既如此,那我等你消息。”
李氏如释重负,面上却不敢显露。
“谢夫人,放心。”
说著,不等藺如之回答,李氏急忙带著嬤嬤离开。
一上了马车,李氏的脸比乌云密布的天还要沉,咬牙切齿开口。
“那贱人还真是不安分,隨安也是个糊涂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到底是那不值钱的真心重要,还是前程重要。”
荷嬤嬤小心翼翼开口。
“夫人,公子的性情像极了老爷。”
李氏如何能不知,她就是因著死鬼深情好拿捏,才做了他的外室,可她却不愿傅隨安学那死鬼夫君。
“好的不学,尽学些不好的,让车夫快些,我去將隨安逮回去。”
台上的戏正高潮,雅间里的两人也情到浓时,傅隨安搂著孟听晚,下巴抵在孟听晚的锁骨处。
“听晚,你好香。”
孟听晚含羞带怯,假意伸手推了推傅隨安,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娇媚柔弱。
“隨安哥哥,你会不会忘记我?”
傅隨安眼神迷离,视线往下扫,心中的火热冲了上来。
“听晚,我说过,我的真心只给你一人,又怎捨得忘了你。”
孟听晚眼底露出一抹欣喜,可仍旧蹙著眉。
“可是隨安哥哥就要成亲了,我不怀疑隨安哥哥的真心,我只怕隨安哥哥身不由己,我也不想隨安哥哥为难。”
傅隨安眼底清明了些许,缓声嘆气,在孟听晚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听晚,你真懂事。”
孟听晚纤细的手扶著傅隨安的手臂,柔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