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喝酒,傅知砚的脸一下子滑到谢南笙的脑袋里。
他吩咐的吗?
不然谁敢將苏珩喝酒的事透露出来?
他,也去了吗?
可是,他的身子不是不好吗?
不知为何,想到有这种可能,谢南笙心头莫名有一点闷,但是她又不知这种莫名的情绪因何而起。
既然想不明白,谢南笙索性就不想了。
“还有?”
松闹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还编了两首歌谣。”
“戏台上,两男女,戏台下,两男女,述情爱,道真心,话別离,女掉泪,男痛心,怀里抱,腹中娃,不知羞,不知羞。“
”圣旨手中握,怀中美人泪,要问谁是妻,妻妾都想要,不学诗来报,不唱曲来回,只要样貌好,姻缘不用愁。”
谢南笙闻言,將方才的情绪拋之脑后。
“倒是顺口。”
“可不顺口,大街小巷的孩童都在吟唱这两首歌谣,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用果吸引孩童去学,不过半日,三岁孩童都能朗朗上口。”
“有人用果吸引?”
“没错,只是奴婢也没查到是谁。”
谢南笙心中隱隱有所猜测,但是又不敢確定。
“不管是谁,只要是对我们好,都该感激。”
“姑娘说得没错。”
谢南笙看向松闹。
“松闹,傅隨安为救红顏落水险些溺毙,可以为外人道了。”
“是。”
松闹应声退下。
谢南笙看了眼天色,她还要去一趟祖母的院子,有些事情该让祖母知道。
可只要一想到老夫人难过的样子,谢南笙还是不免嘆气。
祖母的一生,实在有点苦。
苦的何止是谢老夫人,傅隨安都快成黄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