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安气冲衝来到傅知砚的竹离轩,秦年直接將人拦下。
“我有要紧的事找世子。”
“世子不见客。”
傅隨安皱眉看著秦年,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冷得嚇人。
“我不是客人。”
“不管是不是客人,没有世子的允许,休想进去。”
傅隨安气恼看著秦年。
“我若是非要进去呢?”
秦年瞥了傅隨安一眼,抽出腰间的软剑。
“那就看二公子的腿脚快,还是属下的剑快。”
傅隨安紧张地咽了口水,恶狠狠瞪著秦年,到底没敢上前,只能衝著里面大喊。
“知砚哥,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见你,知砚哥难道忍心看著祖母难过吗?”
傅隨安虽然不了解傅知砚,但是他知道府中唯有一人会得傅知砚的关心,那就是老夫人。
果然,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开了。
秦年会意,將剑放回腰间,冷著脸侧开身子。
傅隨安心中暗骂,总有一日,他一定会將今日的屈辱还给这狗奴才。
傅隨安刚进门,迎面飞来一个茶杯,正中他的额头。
傅隨安正要发火,抬头对上傅知砚冷然的眸子,里面凝聚著一股寒气,似乎要將人吞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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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
“下次再用祖母威胁我,可不是一个茶杯而已了。”
傅隨安忍下心头的怒意,低下头上前两步。
“世子同苏公子交好,可否让苏公子少说几句?”
傅隨安想了一圈,唯有傅知砚能压制住苏珩,所以他从苏家出门,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今日那些话,一定不能传出去,不然他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傅知砚没有抬头,把玩著手中的杯盏,声音依旧不近人情。
“我为何要帮你?”
“世子,我也姓傅,我父亲是世子的二叔,看在父亲的面上,世子能不能帮我一次?”
傅知砚几不可查轻嗤一声,可是傅隨安听得並不真切,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在嘲讽他。
“世子?”
“傅淮礡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傅隨安被噎住,可仔细一想,傅知砚连安国侯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况是他的父亲?
傅隨安想搬出老夫人,可傅知砚一记眼刀,就逼得他將话压了下去,伸手摸了摸还在发疼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