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珠玉阁。”
松闹看到孟听晚的身影,状似不经意从孟听晚眼前走过,在孟听晚的注视下,进了二楼的雅间。
“姑娘。”
谢南笙会意,手指在桌面上精致的玉冠来回徘徊。
“竹喧,你说傅二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玉冠?”
“姑娘,傅二公子说,只要是你送的,他都会欢喜。”
“竹喧,连你也打趣我,小心我扣你月例。”
竹喧笑著往松闹身后躲了一下。
“奴婢哪敢打趣姑娘,奴婢只是转送二公子的话,二公子院中的小廝都说,每次姑娘过府,二公子都会高兴地多吃半碗饭。”
“闭嘴,不许胡说。”
“姑娘,旁观者清,二公子的目光跟著姑娘移动,看向姑娘的眼神越来越粘腻,奴婢跟松闹可是看得真真的。”
“松闹,打她,让她再胡说。”
松闹伸手点了点竹喧的脑袋。
“傅二公子昨日让人送来契约,姑娘一心想给傅二公子挑个回礼,你不帮姑娘掌掌眼,还跟著起鬨,姑娘要是扣你月例,我可不会帮你。”
竹喧从松闹的身后探出头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姑娘,奴婢错了,不过傅二公子真好,为了让姑娘安心,不但口头答应姑娘三年不会纳妾,还写在纸上,签字画押送到姑娘手中,可见其真心。”
谢南笙温声开口。
“嗯,傅二公子很有心。”
一墙之隔的孟听晚脸色一白,身形一晃,好在一旁的玉兰及时扶住了她。
“姑娘。”
孟听晚紧紧咬著唇,身子微微发抖,丝毫没有怀疑谢南笙话中的真实性,毕竟谢家姑娘可不会当眾提及没边的事。
三年不纳妾?她等不了三年,那她怎么办?
孟听晚越想,脸色越苍白,突然小腹一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姑娘,你怎么了?”
“快,我们回府,我要找小娘。”
松闹透过门缝,看到孟听晚苍白如纸的神情,衝著谢南笙点了点头。
“姑娘,人走了。”
谢南笙手从玉冠上离开,端起一旁的茶水,她特意留了一条门缝,让孟听晚听得更真切。
她越急,於她越有利。
孟听晚回到府上,周姨娘听了下人的回稟,急忙过来。
“听晚,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