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的小丑破坏神，神情方面终于出现了波动，“他居然能够压制得住的吉连！！”
“等等……”
“这个状态和境界是。”
他好像从章海身上，看到了什么，眼皮又是猛地一跳。
不仅仅是他。
还有身边天使。
乃至其余各方的破坏神以及天使都注意到了这一幕。
其实他们刚刚都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出于各方面的条件限制，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而是静静地观察着。
现在越观察越像。
这是……
“是自在极意功，是神之境界，就连我们破坏神，都不一定掌握全面。”
有好几个破坏神都看得出来。
包括比鲁斯。
更是惊异。
他是注意到刚刚的孙悟空的，悟空就差点完全进入了这个状态。
可惜被打断。
结果。
章海现在一下子平替了悟空？？
要不要这么巧？
“这是神才能领悟的境界，被凡人给领悟了吗？”
“所以究竟什么是神，什么是人？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有破坏神开始呢喃。
与此同时。
天使维斯微微一笑。
“没错，就是自在极意功。”
“比鲁斯大人，您也要加油了哦，不然的话，章海就要真的过你。”
他这么一说。
比鲁斯当即摆出了傲娇的姿态。
“哈？过？”
“我会被别人给过吗？”
“尽管来，我不怕任何的人的挑战！！”比鲁斯话说的很满，眼神同时则一眨不眨的，盯着下方看。
“有意思的凡人。”
“有意思的人类。”
大神官悬浮在半空之中，详细的打量起来了章海，感觉身上的神秘又浓重几分。
是的。
其他人。
无论是天使还是破坏神，又或者是界王神，还是在场人任意一位选手。
只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