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像是淬了毒,可以致命的毒!
“我的宠爱你不要,你非要做什么贤内助,故意冷落我,恶心我,报复我。”
他密密实实地压住了她,残酷道:“对于周太太这个物件儿,不需要走心,更不需要克制。”
他真是狠下心折腾她。
肆意妄为。
她稍不如他意就被更重的欺负。
温言闭上眼睛,颤抖着。
脑海里浮起往事,美好的,痛苦的,桩桩件件皆如落花,最终腐败在泥土里。
最后,竟只有男人的欲望是明晰的。
她木然承受着,紧蹙眉,不愿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
外间天色已经泛白,他才终于停下。
孱弱的姑娘在他身下,周身是汗,她闭着眼,汗水早已浸湿床单。
空气中漂浮着情欲的味道。
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明明前一刻还无限亲密,现在却背对着彼此,头脑清醒地感受自己的内心,空到发疼。
酒意散去,周易的精神好像被抽走,感到剧烈的疲倦。
他想睡。
长久地沉睡。
但终究不放心她。
自从她割腕,他睡觉都不敢沉,就怕自己醒来,面对的又是那样的场景。
方才他也是痛苦的,正因为他痛,才想她也一样。
感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她要跳出去,做冷眼旁观的第三人。
他不允!
撑着疲倦的身体去浴室放好水,回来见温言蜷缩着身体,手抵在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