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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在萧琨身上时,总一副不自在模样。

“你怎么比谁都不听话?”萧琨又被阿黄啄了下。

“因为你总搓它,”项弦说,“不是捋它的毛,就是捏它、揉它肚子,你别折腾它,它就安分了。”

他们都长大了,萧琨不能再捏项弦的脸,又或是像小时候一般拍他的头、捋他的头发,于是便改而在阿黄身上摸来摸去,仿佛摸这暗红色的漂亮鸟儿,就是在摸项弦。

闻言萧琨脸色发红,将阿黄赶回项弦身上。

他们看着会稽傍晚时波光粼粼的水面,并肩坐在码头前,双脚浸在河水中。

“我师父下月就来了。”项弦说。

“这么快?”萧琨说。

“嗯。”项弦低头,看着自己与萧琨靠得很近的手,彼此手指触碰,继而牵了起来。

“去多久?”萧琨问。

“不知道。”项弦说,“三五年罢。”

萧琨:“再过几年,兴许我也得离开会稽。”

项弦心中一动,望向萧琨,萧琨那幽蓝色的瞳里,倒映着夕阳西下的一抹金色。

“你师父想走?”项弦说,“去哪儿?”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萧琨没有回答,生离死别,乃世间万物的常态,一切在他们相识时便已注定。

“你发个誓,”萧琨说,“指着江水发誓。”

“凭什么是我?”项弦笑了起来,“为什么你不发誓?”

“算了。”萧琨起身,竟是走了。

“哎,别走啊!”项弦跟在萧琨身后,说,“这就生气啦?”

回到萧家门外,项弦要跟进去,萧琨却阻住了他。

“我还没进过你家门呢。”项弦突然说了一句,心里也有点生气,气什么呢?气彼此的态度吗?抑或他们不得不分开的命运?

萧琨上下打量项弦,关上了门。

这下项弦是真的火了,他以为朝萧琨道别时,他们会彼此安慰,来日仍能再见,抑或萧琨会说,自己将在会稽等他游历四方,学成归来,只没想到会像现在这般。

项弦只想问:是不是我拜师离家,咱俩就结束了?

他想放句狠话,他想伤害萧琨,却终究不忍心。

“你知道么?”项弦站在萧家门外,说出了这辈子,自己认为最能伤害萧琨的狠话,“指江水发誓,没有用,逝者如斯,昨天的江水已不是今日的江水,今日的江水,也不再是明天的江水了!”

里头没有回答,项弦简直心都要碎了,他不明白萧琨为什么会这般。

他拖着疲惫的脚步,一路回了家,最后倒在榻上,蒙着被子睡到半夜,而后露出通红的双眼,哽咽几声,起来摸到琴,弹了一会儿,弦中带着破石之声。

“琨儿最近怎不来了?”项豫明知故问。

“课业忙,”项弦只答道,“他的刀法已荒废有好些日子了。”

父亲便没有再关心儿子的交友,唯独谢蕴说:“你该去看看。”

“他不让我进门。”项弦如是说。

说归说,项弦在傍晚时,仍会离开家,前往萧家的小巷外,远远地似乎能听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然而当他靠近时,那声音便停了。

不久后,沈括来了,将他收为亲传弟子,未来若无变故,他将继承沈括的衣钵,成为神州新任大驱魔师。

那个傍晚,钱塘江尽头,夕阳渐渐沉下,东天明月被温柔的浪涛托起。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临走时有什么人需要去道别么?”沈括似乎听说了什么,朝项弦温和地说。

项弦没有回答,沈括却望向他背后,示意他看。

萧琨一身黑色武袍,翻身下马,快步走向项弦。项弦转身,与他对视。

“这个给你,”萧琨手里握着一把剑,说,“是哥哥为你铸的。凤儿,铸剑之道,我并不精通,只能……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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