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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沈浮汐就没怎么在电梯里见过郑临渊了。
因为他走楼梯。
为了避免再跟郑临渊见面，他上下班也是混在同事身后，尽可能地减少存在感。这么一来倒还有些作用，至少这个星期以来他都没和郑临渊打过照面。
有时候想想也觉得荒谬，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但就是不愿意挨郑临渊太近。
曾经有多熟，现在就有多别扭。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发呆，半天也没输入任何一个字符。
旁边的同事似乎也发现了，意味不明地说道：“你们多学学人家小沈，苛求工作质量，空白文件也能检查个半天，从来不做无用功。”
沈浮汐瞬间回神，说了声“抱歉”，随后划了下鼠标。他忽然皱了眉，刚打算起身，又被眼尖的同事发现了。
“吃坏肚子了？”对方瞥他一眼，“今天可没少看你往厕所跑，实习生带薪拉屎，还挺享受的。”
他有些无奈，又坐着不动了，过了几秒钟，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了。
以为又是谁来观察工作，他紧张了几分，却发现那人的手落了下来，按在他握鼠标的手背上。
沈浮汐迅速将手缩了回来，抬头去看，是郑临渊。
郑临渊看了下他负责的页面，然后松开了手，神色有些复杂：“你就是这样工作的？”
“我马上做。”沈浮汐低了头，强行将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可郑临渊还是没走。
“这样的效率，”他只说了一半，忽然又俯下身，剩下半句话的语气低了些，“难怪陈旭阳那边不要你。”
沈浮汐没说话，思绪却停了下来。
“你不解释一下？”郑临渊盯着他的侧脸，可对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要听解释吗。
终于，沈浮汐眨了下眼，屏幕里发出的光刺得他双眼泛酸。
“我肚子疼。”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郑临渊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他再次靠近了些，刚才装出来的严肃表情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沈浮汐看见对方正皱着眉望向自己，是要干嘛，是要骂他找借口吗？
“我带你去医院。”什么也没问，郑临渊直接对他说道。
沈浮汐摇了下头，不再看他。
“那你就硬撑？身体不舒服不会请假吗？”郑临渊心里也急，但还是将自己的语气放轻了些，“我们先去看看。”
沈浮汐这下就敢正大光明地趴在桌面上了，他还是不肯动，告诉了对方原因：“痛经。”
郑临渊的表情凝滞了几秒，眉头也渐渐松懈下来，仔细一思考，霎时又皱了起来：“那你去休息室躺会儿？”
“躺着更疼。”沈浮汐应了句。
郑临渊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终于将距离拉远了些，走之前给他留下一句：“多喝热水。”
郑临渊走后，剩下的员工也觉得疑惑，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聊了些什么，但沈浮汐这下就彻底不愿工作了，还垂头丧气的，脸色都显得苍白。
没过一会儿，又有人叫沈浮汐去总裁办公室。
估计是要去挨骂，说不定明天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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