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蛋笑的像是进了米缸的老鼠。
又贱又阴。
给问姜都影响到了。
“我觉得你笑的声音可以小声点，你奸笑的腔调影响到我制造美少女了。”
零蛋心寒：【你怎么这样？我哪里是在奸笑了？一个系统你还能听出奸笑声。】
问姜：“笑成这样就知道你没在干好事，你在网上发了多少造谣我的帖子？”
【……】零蛋理不直气也壮：【哪里是造谣，只是将你的人生进行了适当润色，我们是在真实的基础上添砖加瓦，你还好意思，不这样的话我怎么能快速赚到积分呢？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啊！】
正因为零蛋确实有积分在入账。
所以问姜从不阻止。
哪怕零蛋是真的在造谣。
不过问姜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要不是过分的，问姜从来不管。
“我说了，我现在要做卡牌，你造谣归造谣，消停点。”
零蛋争辩：【不是造谣，是适当润色！】
问姜：“润色的时候也不用发出猥琐的笑声，我都怀疑世界之心当初是用什么把你制造出来的。”
连带的还会怀疑欲望之神这东西到底正不正经。
【污蔑，你纯属污蔑！】
零蛋虽然气愤，但的确安静了起来。
开始安静如鸡的搞它的事情。
比如在弹幕里带节奏。
【圣堂：我是格洛莉亚粉丝，这个海伦娜长的还没格洛莉亚一半好看】
一句话点燃了直播间。
从开始以后房管简直要杀疯了。
封IP都封不过来。
他们也很茫然，西洲大部分比赛虽然也有粉丝互相诋毁，但都没像今天节奏这么大的。
更何况海伦娜之前和格洛莉亚完全不认识，还是个新选手。
怎么闹事的这么多！
而此时的问姜和格洛莉亚已经分别走到了两边的对战席。
因为是粉丝交流会，所以这场比赛不像正规的比赛，可以禁卡牌。
而是直接用自己最擅长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