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产生了一个“再给自己打一针，感觉会更好”的想法。
牛宏不慌不忙地收好注射器以及包装垃圾，静静地看向万山红，冷冷地说道。
“说吧，失踪的林场职工家属现在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
万山红不假思索地回应说。
“你会不知道？老孔说，你带着来林场捡拾榛蘑的职工家属进了森林。
她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会不知道？”
万山红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郑重地说道。
“一进帽儿山，那群娘们儿就像疯了似的，四处乱窜寻找山货。
东一个，西一个的，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最后，大家走散了。
她们现在具体在哪里，我又怎会知道。”
牛宏轻蔑地瞧了一眼万山红，知道他并没有说实话。
随即冷冷地说道。
“把你们的进山路线告诉我。”
“牛兄弟，他们的进山路线我知道。”
抱着一捆干柴的孔令翔恰好来到近前，听到牛宏的问话，高声回答。
牛宏一听，心生疑惑地问道，
“你知道他们的进山路线？”
“牛兄弟，他们是从林场的西北门进的大山，再向里，走的是那条路线我就不清楚了。”
孔令翔说到最后，脸色一红，感觉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满了。
“没关系。”
牛宏淡淡的回应一句，他起码知道了下一步进山寻找的方向。
“说吧，你们的进山路线是那条？”
牛宏紧紧盯着万山红的眼睛问道。
“不知道！”
万山红很是光棍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