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腺体问题只要是医生，看过几次后大都会知道，所以她从来不用一个医生，上次突然晕过去，许承柯只能找程灼。
他肯定发现了，只不过没说。
这个秘密放出来，楚家可能会天翻地覆，当初知道的时候，他直接闭了嘴。
“那你留下我是？”程灼有些意外，还以为要拿这个事谈什么条件。
“陆青禾这事大概可能是顾家，或者我大伯。”
“他？”
“你去查顾家，我大伯那边我来。”
“好，没问题。”程灼磨了磨牙，“敢欺负青禾，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正事说完，楚慕青盯着程灼，她在想，要怎么问她莫名听到了苏婉清的心声的事。
“你…你想问什么？”程灼看她眼神有点吓人。
“就是…”在商场上运筹帷幄，从无败绩的楚慕青，此时此刻，语言系统出现混乱，“临时标记后…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副作用？”程灼摸了摸下巴，“想要算吗？”
“……”
程灼被那一记眼神吓得忙改口，“alpha没有吧，omega会有一些，比如没有力气，嗜睡，甚至会有假孕反应。”
“那契合度高的呢？”
“那更没有了。”
“契合度越高，你们身体和灵魂的接触更加合拍，做起来只会爽，怎么会有不舒服？”
“……”
“能不能离下三路远点？”楚慕青嫌弃：“怎么开口闭口…”
“姐，你要聊标记的啊？”程灼越说声音越小。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标记过她以后，我时不时会听到她说话，但她没张嘴，就是心里想的。”
程灼紧接着问：“你确定听到了，你耳朵听到的？”
楚慕青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
“从标记后，偶尔就会听到，一般是在晚上。”
回答完楚慕青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青姐，这方面我不太专业，要不我给你挂个精神科的号？”
楚慕青：“……”
“我看起来精神有问题？”楚慕青眸子闪过一抹冷光，alpha独特的压迫感，a级的程灼根本承受不住。
程灼心里暗暗的想，如果他敢说是，楚慕青的眼神就能把他凌迟。
“没有没有。”程灼给自己找补，“或许是你压力太大了。”
许承柯下了楼，“老板，夫人她同意了。”
“嗯。”
程灼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往楚慕青那边凑了凑，“你和她是真的、假的？”
作为常年与腺体和信息素打交道的人，刚刚他分明在苏婉清的身上发现了标记的痕迹，以及她那张扬肆意的野玫瑰味。
“老爷子定下来的联姻，什么真的假的。”楚慕青漫不经心，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