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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你着凉,给你送杯热茶。”

秦栀不语,想探身去够别的大巾,可稍动弹,胸前便被挤压得厉害,从他的位置一定能看到涨出,但不动,他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端坐在阶下的方桌前,好整以暇的观望。

既不淫,也不乱,平静的像看一幅画。

“你是不是够不到?”

体贴的令人发指。

沈厌站起身,三两步跨过台阶,略伸手便拽过大巾,俯身,犹豫了下,而后捏住秦栀身上那条,秦栀寒毛耸立,便见那条大巾被扔上衣桁,沈阳用干净燥热的新巾将自己团团裹住,轻易抱了起来。

心跳乱的不行,快跃到喉咙了。

秦栀本是睁着眼的,见他低头,赶忙闭上,少顷又赌气的睁开,他却没再看她,只露出一截脖颈,喉结随走路一动一动。

秦栀揪着巾子,看的面红耳赤。

寝帐是鲛绡软红纱,宽大的架子床上铺着柔软绸被,落下时,秦栀摸到了被面上金线绣的缠枝万寿藤,脚尖蜷曲,又滑落,她觉得情势不太微妙,自己像砧板上的鱼,怎么动,都不合适。

沈厌坐在床沿上,温和地看着她:“虽然已经成婚,但其实我们两个并不熟悉。”

秦栀没听懂,睁圆了眼睛。

“我想说,有些事不必操之过急。”

他意有所指,秦栀慢慢明白过来,便很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沈厌便将那姜丝红枣茶端来,大掌贴在她肩后,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喂了她半碗热茶,复又拈起帕子帮忙擦了擦唇角。

秦栀觉得后背很热,稍直起身子胸前又容易露出空隙,他身量高,低头就能瞟见,秦栀不得不往后靠了靠,仰起头歪过脑袋:“我知道的,没关系,慢慢来便好。”

她也不是那等饥渴之人。

沈厌笑,右手抚过她耳垂:“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秦栀弯了弯唇:“那你今晚睡在哪里?”

沈厌蹙眉:“自然是要在这里的。”

新婚之夜不能分房,秦栀理解,便往西侧间努了努嘴:“你能帮我把寝衣拿过来吗,我换好衣裳再跟你说话。”

“不必。”

“什么?”秦栀怔住,疑惑的仰头瞪他。

沈厌把人放回枕间,大巾滑落半寸,秦栀忙拉上来,盖住肩膀。

“我是说不必多此一举。”

话音刚落,沈厌脱掉靴履,膝行上床,跪坐在她腰侧位置。

秦栀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不是说,不必操之过急的吗,那怎么怎么又上来了。”

“别害怕,我知道我们要循序渐进的。”他声音是秦栀从未听过的柔和,缱绻中带着蛊惑的意味。

秦栀镇定自若:“我不害怕,我都懂。”

“都懂?”

“当然。”秦栀骨子里有种天生的骄矜倔强。

沈厌清静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在秦栀看来,他像故作正经的和尚。

“那,我们开始好不好?”沈厌笑,好整以暇地端正着上身,目光扫过她的眉眼,下颌,游曳到大巾下她蠕动的身躯处。

秦栀跟着他的目光走了一遭,在他掀起眼皮时倏地瞪圆:“开始?什么?”

“了解彼此啊。”

“那你先把我寝衣拿过来”声音越来越弱,没有底气。

沈厌摇头:“我说过不必。”

秦栀觉得他在屋里,把所有空气都掠夺没了,窒息,喘不过气,慌张,滚烫。

他的眼神明明清澈漆黑,举止恪守规矩,可为什么会让人觉得皮囊里的魂极具侵略性,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

“你”

“我”狭长的眸终于沁出浓郁的雾气,像野兽露出凶狠的爪牙,他勾了勾唇,开口,“我能开始了解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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