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戴上手套，让暗锐坐了下来，从面部开始检查，她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这些年沉清总是会做梦，梦到一些奇妙的东西。
出现最多的是一双眼睛，一双漂亮如黑宝石般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沉清，又笑起来。
不是暗锐。
“张嘴。”
“伸手。”
“憋气。”
“抬腿。”
“抱着。”
一连串的指令，沉清面无表情地记录着。
“胸部很敏感，因为是奶牛吗？”
“你会产乳吗？”
暗锐害羞地点点头。
“看样子得买挤奶器了。”
“你以前都是用嘴帮我吸的。”暗锐突然说。
沉清终于有了其他表情，她看上去有些错愕：“我？用嘴？”
暗锐去洗澡了，沉清自己坐那儿认真地思考着。
等到暗锐洗好出来，她问：“难道我们以前在交往吗？”沉清想自己并不排斥和兽人交往，这些年反而对人有些抗拒，之前和一个猎杀队的人约会过一次，她发现自己相当抗拒对方，尤其是他说到自己的猎杀经历时。
她想自己或许和兽人交往过。
暗锐听到她这么问愣了一下，这一愣让沉清有了答案。
不过她又听到暗锐说：“是，我们是恋人。”他的手紧紧抓着毛巾的一角。
撒谎。
沉清笑了笑，突然觉得有趣，她很好奇对方会怎么做，于是顺着他的话继续说：“是吗？你的外表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我们以前做过什么吗？”
暗锐慢慢和她说着以前的事，七分真、叁分假。
暗锐想：就让他卑劣一次吧。
因为是沉清，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再见到沉清。
“这么说我们现在其实还没有分手？”具体的事件难以判断，但这家伙似乎真的喜欢她。
“嗯，我们没有说过分手。”
真有意思，大概是兽人情感这个方向吗？
沉清也不矫情，当天晚上和暗锐进行了更深入的交流。
沉清咽下口中的奶，又舔了舔暗锐的乳头，味道确实很熟悉，香甜可口。
暗锐的乳头被她吸得有些肿，挺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她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乳头，又用手揉捏起他另一边饱满的胸。
暗锐又微微挺起了胸膛，手抓住床单，沉清以前只是单纯地吸奶，偶尔帮他按摩，现在更像是在爱抚、调情。
“沉清……”他轻轻唤着。
沉清注意到他的下半身已经挺立起来，紫红色的前端冒出来一些汁液，柱身上又鼓起青筋，看起来有些吓人，又大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