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些钝，一下被冲击到让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你。。。。。。”
乐尽欢扬起一个甜笑。
“哥哥，不认识我了？”
江序言手指弯了弯，莫名有了一丝醉意。
乐尽欢很满意江序言的表情。
他故意往前靠，“哥哥，问你话呢。”
江序言愣了会儿，总算在对方那双蓝得如海的眼眸里回神。
“是不认识了。”
化得不像乐尽欢了。
但依旧耀眼夺目。
乐尽欢弯起眉毛，“那现在认识了。”
江序言面色无波，实在心里复杂得如同打翻了调味瓶。
之前听见的对话又在脑中回响。
他想问，你男朋友呢。
到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乐尽欢在江序言面前转了个圈，眼尾上挑，一眨不眨盯着江序言，“好看吗？”
江序言不动声色上下看了一眼，却扫到对方又直又白的小腿。
乐尽欢在寝室喜欢穿宽大的半身裤睡觉，小腿又直又白，细腻得如同羊脂玉，光是看都能猜到是什么触感。
他再次拉了拉衣服，试图让风吹进来给他吹清醒一些。
不能这样想。
人都是视觉动物，江序言也免不了俗，他只能克制着将眼睛放在乐尽欢的脸上。
今日对方很俏皮，双麻花辫的尾部扎了一朵小雏菊胶圈。
和本人那股傲娇少爷毫不搭边。
也不违和，很清新，如同夏日的薄荷水。
乐尽欢见江序言看了半天都没发表一句评论。
不满。
这狗变态不会想说不好看吧。
打扮一下午，结果对方是瞎子？
那很戏剧了。
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对方的脸，再找是不是真瞎了的证据。
江序言总算在这张脸上看见了熟悉的神态，不知为何那股躁意消失了。
微微勾唇，“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