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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阿黄才回来,他们各自歇下,不必再像在外奔波时劳碌。萧琨也独自睡了一间房,那房间是项弦为他让出来的卧室,乌英纵临时收拾了一番,加了火盆。项弦则睡在书房里,潮生跟着乌英纵住在西厢。

项弦房里的置物架上放着不少法宝,大多是做了一半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半成品。

萧琨身着单衣,看项弦做的一个小沙盘,上面满是木兵木马,上过机括后,沙盘上的将士会来回旋转并打仗。

案前还有一把琴,萧琨随手拨弄了几下弦。

入睡时,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笛声,悠扬婉转。

这家伙还会吹笛子,学的乐器挺多。萧琨心想。

“一曲新词酒一杯,”萧琨已经躺下了,仍跟着笛曲唱道,“去年天气旧亭台……”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三更,开封下起细雪,冬夜里灯光温暖,萧琨在离开上京之后,第一次有了“家”的感受。

第22章入司

梦境中:

萧琨左手持迸发幽蓝色烈火的智慧剑,右手持森罗刀,面朝笼罩在滚滚黑气中的项弦。

心灯光芒铺天盖地,自他胸膛处迸发而出,萧琨的身体已残破不堪,手臂、大腿处露出森森白骨,殷红血液淌下,犹如被烈火所灼烧的一具尸骸。

心灯之光犹如海潮般卷去,项弦身上的魔气被吹散,现出原身,胸膛处插着智慧剑的锋刃,金色的鲜血迸发。

他的双目恢复神采,一手抓住智慧剑,将它扯出了自己身躯,带出漫天挥洒的鲜血。

“交给我罢,”项弦低声道,“就让我,用自己的心火……”

心灯光芒消失,萧琨终于倒下了,在他们的身前,则是堪比山峦的巨大天魔。

天魔嘶吼着,与入魔的项弦分离,展开双臂,拥抱着天地间的戾气——项弦手持智慧剑,发出怒吼,腾空而起!

凤凰温柔地展开了双翅,令他的胸膛处喷发出橙红色烈焰,将心脏焚烧殆尽,智慧剑迸发出橙金之光!

项弦侧身,双手持剑,明王降神,化作一道彗星,击穿了天魔的胸腹!

萧琨陡然睁开了双眼,剧烈喘息,坐起。

清晨,大宋驱魔司中满是积雪,乌英纵扫雪的“唰唰”声传到房中。

“萧大人,”乌英纵见萧琨醒来,说,“老爷等您用早饭好一会儿了。”

萧琨点了点头,驱魔司中虽只有乌英纵一名管家,缺少仆役,却因其是个大妖怪,凡事用法术,能省去不少力气,是以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入正厅时,项弦正与潮生说话。

萧琨见项弦坐在左首下方,潮生则坐在右下,两人正闲聊,居中正榻的位置上,食案上备了茶与早餐前的点心。

“我坐哪儿?”萧琨道。

项弦示意萧琨坐正中间的位置。

“这不是你们郭大人的位置?”

“你是大驱魔师,当然你坐。”

“郭京不来?”

“他稍后到,”项弦说,“不用管他。”

萧琨没有问自己坐了这位置,待会儿郭京怎么办,既然项弦安排,便在正位坐下了。只见案上茶具、食器俱清一色天青淡色汝窑,虽素雅不显奢华,却俱是价值连城之物。昔时在上京,皇室偶得一套汝窑瓷器俱十分爱惜,在此地却如土罐瓦瓶般寻常。

萧琨入座后,乌英纵上了食盒,项弦与潮生才开始用早饭,萧琨问:“今天有什么活儿?”

萧琨来到大宋驱魔司后,也不提要离开的话了,他朝那大驱魔师座榻上一坐,居然丝毫不局促,仿佛天生就该是这位置的主官,风度、谈吐也显得相当适应。

潮生:“我可以逛街吗?”

萧琨:“让老乌带你去罢。”

项弦:“先歇几天,一路上累了,我得处理京中杂事。”

“我来写联罢,”萧琨说,“你说我写。”

今日就是除夕,王安石有诗曾云“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足见开封过年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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