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正盯着她的身体，打量着她，欣赏着每一处曲线。
她以为他会等她进入试衣间，但他跟了进去。
她进入试衣间时转身。
“你不能进来，”她说，“你必须等在外面。”
“我想在你试穿时陪在你身边，”他说。他指了指他们周围的空旷空间。“这里没有别人。没人会在意。”
“凯尔——”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
她感到有些恼火，觉得他们的角色似乎颠倒了，是他告诉她该做什么，而她不知道为什么。
她是母亲，但他才是权威。
他告诉她该做什么，她便照做。
在她看来，以某种模糊但重要的方式，她本不必服从，但她还是服从了。
服从儿子的请求，此刻似乎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好吧，”她说。
她走向商店的试衣间。
两侧排列着带门的隔间。
玛蒂走到右边第三个隔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凯尔紧随其后。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脖子。
他关上门，她转身，手里拿着那两件小小的绿色东西。
“试穿一下，妈妈，”凯尔说。他没有请求。
“你得转过身去，”玛蒂说。
“不。”
“是的，凯尔。”试衣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意志较量。
“妈妈，我已经见过你赤裸的样子了。”
“你见过。但这次不行。你得转过身去，否则我不会这么做。我们可以现在就离开。”
玛蒂思考着自己的选择。
她无法让凯尔转身。
他是她的儿子，但已成年，两人的关系平衡已发生变化，她从他那专注而坚定的目光中明白，无论如何恳求都无法让他转身。
因此，她的选择要么顺从儿子的意愿，要么离开试衣间。
她选择脱下身上的连衣裙。
“哦，好吧，”她无奈地说。
凯尔之前见过她的裸体，两次。再让他看一次也没关系，对吧？玛蒂会试穿内衣，尽快离开试衣间，买下它，然后她和凯尔就可以回家了。
但当她将裙摆拉起并盖过身体时，她知道自己已将私处暴露在凯尔面前，随后是她的乳房。
很快，裙子被扔到更衣室角落的小凳子上，玛蒂赤身裸体地站在儿子面前。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好奇地想知道他眼中隐藏着什么。
他之前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但此刻，当她注视着他时，他看起来不一样了。
他仍是她的儿子，只是最近才成为男人，距离童年不过一年之隔，而此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天真与惊奇。
玛蒂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裸体正暴露在他面前，她不禁自问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个坏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