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云起之歪头。
这是在教他说话？
“喵克呜。”云起之试着模仿，但完全不像。
他抿起嘴。
“尤利塞斯。”人鱼又耐心地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
“喵克嗷”草，根本学不会！
云起之开始羞窘。
人鱼低笑，抓住他乱动的胳膊腿不让他跑，拆了一包零食喂给他一颗，哄道：“乖，慢慢来，软软很聪明，肯定能学会。”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云起之咀嚼零食，不甘不愿地又跟着念了一句：“喵克呜。”
一教一学，足足磨了一个多小时。
零食吃了两袋，云起之依旧不能正确发出人鱼那种奇异的音调。
最后一次，再说不出来就不说了。
云起之本就不多的一点点耐心告罄，他小小声跟读：“喵克斯”
静默。
“像。”尤利塞斯闭眼夸，最后喂他一枚肉干，“软软真聪明。”
“咪呜？（我学会了？）”云起之眼底发亮：“喵克斯。”
尤利塞斯“嗯”了一声应答他，伸手点了几下他的光脑。
【已成功将紧急联系人鱼修改为“喵克斯”】
“再叫一次。”他把光脑对着云起之。
云起之试探开口：“喵克斯。”
【正在呼叫“喵克斯”】
瞬间，尤利塞斯的光脑被呼唤出来，发出亮光。
【“软软”正在呼叫您】
“好了。”他点了挂断，“要是遇见危险就呼叫我。”
话说完，没听见回应。
尤利塞斯低头：“软软？”
云起之不小心把光脑戳了一下，不知道进了一个什么页面。
看上去有点像他以前刷的视频网站。
“喵呜？（这怎么这么眼熟？）”他看着其中一个视频，眉头一皱，小手爪按上去。
视频跳出来。
“喵嗷喵嗷呜（放开我，我不要打针）”
“咪呜（我草！）”
画面上，黑发人类被几个白大褂人鱼按在台子上，叫得凄惨无助。
一转眼，云起之跟视频中泪眼汪汪的人对上眼。
云起之：“？”
这他妈
这不是我吗？！
是他在最开始醒来的地方被抓着打针的时候！
云起之难以置信地看着每个视频下方一个像是被点赞收藏的红色小爱心，抬起头。
“咳。”尤利塞斯难得心虚，“软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