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彼大厦。
忽然想起什么，闻菁在心里喊：“系统？401？系统？”
【系统：用户您好，我在。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说这个世界有法律吗？”
【系统：有的，用户。】
“那你觉得跟踪违法吗？”
要是有人能听到这段对话，肯定会反问她。你说呢？你觉得跟踪违不违法？但系统或许只是人工智能，它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在做出思考后回复这个问题。
【系统：跟踪是违法的。但根据前文，在这本小说里，与男女主相关的事、包括男女主的行为并不在法律的掌控范围内。】
好一对天龙人！
好一个不在掌控范围内！
等下，女主？
“系统，你是说男女主对吧，那女主是谁？”
【系统：由于小说《你看我一眼》目前处于连载状态，所以女主还不明确。】
“为什么？玛丽苏小说不应该是很多男主爱上同一个女主吗？怎么会女主不明确？”
【系统：这本小说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玛丽苏，而是改版后的。按照用户的说法，这本小说的设定是很多女主爱上同一个男主，且目前处于多线并行状态，所以无法确定女主。】
呃……
这不就是男频后宫文吗？
这跟玛丽苏还有什么关系？
闻菁扶额问系统：“我可以问一下这本小说是女性向还是……吗？”
【系统：此问题不处于我的业务范畴内。】
“……”好吧。
【系统：女性向。言情小说。】
“……”
闻菁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系统也许以为她是想了解故事背景，还继续补充道：
【分类标签有：现代架空、甜文、爽文、豪门世家、天之骄子、业界精英、情投意合、救赎、年上、互宠……】
“停停停！”闻菁打断了系统报菜名式的介绍，“这些男主一个人就可以占完，再随机搭配任何一个女主角都可以达成的标签，你告诉我有啥用？”
系统闭上嘴。
或许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等下，年上？
“年上是指男主比女主大吗？”
【系统：对的，用户。】
“任务对象有可能在女主里吗？”
【系统：此回答内容可能涉及剧透syrdwdxqsdsn……系统错误，故障中……】
好吧。
无法透露的话，是与不是，反正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