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任你的亲昵，并引导你更多地探索。
“好孩子。”他拍拍你的脑袋夸赞你，“再多吃一些吧。”
你埋头苦吃，虽然看不到，但你很清楚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让你生理性感到恐惧的、猎食者的表情。
而你已经被他驯养，感到恐惧的时候，也不会想要逃跑，只会更进一步地试图讨好。
他的视线沿着你的脊柱向下走，“怎么？看看你都能让你高兴起来吗？”
明明就不是因为这个……
你不满地突然用力咬了他一下，他却像是早就猜到了，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更精神了。
“你，你是期待着这个吗？”
你被这反应吓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提问。
“那你呢？”哪吒大人不答反问，“居然敢咬我，你是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吧？”
他的金圈狠狠地剐蹭过你，然后飞回了他的手边。
他的手指从上面划过，然后向你展示他指尖沾到的东西。
“这么高兴，你又是在期待什么？”
期待着什么？这个答案完全不需要宣之于口，因为答案并不是你写的，而是早就被他设定好了的。
你的习惯是被他养成的，是他刻意培养出来的，什么样的动作后，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明明都细致地调整过了。
现在，他居然在问你期待什么？
“快点。”
鼠鼠生气了，你理所当然地命令到，“教我点新的。”
“贪玩。”
“你教出来的！”
你这理直气壮的语气反而让他高兴了起来。
“嗯，我教出来的。”
他似乎对此颇为自豪，在他身边，金环旋转着，折射出着危险的光，“那今天我再教你点新游戏吧。”
你不由咽了下口水，声音又软了下去，甜腻了起来，“嗯……”
是期待，还是恐惧？
或者在你这里，这两者是同样的事情。
你们又粘糊到了一起去。
像是被嫁接了的植物，不是生来如此，但在特地的操作与长久的时光里，已经长在了一起。
第二天，你是被哪吒大人玩醒的，“怎么……怎么又开始了……”
哪吒大人一边把你叫醒，另一边还在吸咬着，试图吃到些早餐饮品。
“今天你不是和冠萱约好了有事？那可不能迟到了。”
说得冠冕堂皇地，你又不是约了一大清早。
他拍拍你的小肚肚，示意你看那隐隐约约鼓起来的样子。
早在之前，他就在你身上下了个小法阵，进去了就不会流出来了，“把灵质消化完了再去。”
这是他解释要一大早把你叫起来的原因。
“那你就别给我再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