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望气术，看不穿对方。
虽然那老者身上的气息，只有筑基初期的样子，但李玉目光望去，他的体内，根本没有法力的痕迹，这种情况，李玉还是第一次遇到。
哪怕是元婴后期的强者，他用望气术也能看个大概。
但这老者体内，一丝法力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能出现在这里的，怎么会是普通人，摸不透他的底细，李玉也没有轻举妄动。
反正他也没有损失什么，就算没有那老者，他大概率也是会选择修五灵脉的。
不出李玉的预料，没过多久，从这条街道各处，就传来了几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啊，聚气丹，是聚气丹！”
“又打通了一条灵脉！”
“我要杀了你！”
……
刚才买下那几枚聚气丹的人，去而复返，杀气腾腾的回来，那老者却早就不见了，徒留几人崩溃的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多一条灵脉，炼气和筑基的难度翻倍，这对于天赋不高，资源也不多的他们来说，无疑是宣告了结丹无望，有些人甚至连筑基都成为了渴求。
这里的动静，甚至引来了天道宗的执法弟子。
听到他们的遭遇之后，执法弟子对此表示，他们也无能为力。
在这天道城中，天道宗门下的店铺，售卖的丹药，假一赔十，但他们却管不到散修的交易，只是建议这些弟子以后在非官方渠道购买物品时，擦亮眼睛，避免被骗……
几人闻言，也只能自认倒霉，心中将那老者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李玉看着那些人绝望的离去，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年轻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李玉转过头，看着那老者，表情平静，摇头说道：“没有。”
老者挠了挠花白头发的脑袋，说道：“那可能是老夫记错了，不过，年轻人你长得真好看，老夫有几个玄玄孙女，要天赋有天赋，要姿色有姿色，都还没有双修道侣，你有没有兴趣从她们里面选一个……”
李玉继续摇头：“抱歉，这位前辈，我已经有双修道侣了。”
老者面露遗憾之色，说道：“那倒是可惜了……”
说完，他就摇头离去，消失在了茫茫人流中。
奇异的是，每走出一步，他的容貌就会发生一次改变，时而老年，时而中年，时而少年，而街道上的路人，对此却毫无察觉。
最终，那老者化作一位中年人的面孔，走进了街边的一家酒肆。
靠在酒肆的墙上，中年人拿起手中的葫芦，饮了一口灵酒，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说道：“有意思，昆仑这个小家伙，天赋不高，修为提升的倒是挺快，身上貌似还藏有大秘密，真想把他抓回去做驸马……，还是算了，他身上那道古老的气息，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