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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当后,云舒上床浅眠了片刻,醒来后发现那道白影仍在海棠树下,乌黑的发上落满了被风吹下的残叶,不由得心中一片涩然。

她起身坐到窗前,道:“文妈妈,让他进来。”

文妈妈如今眼里只有云舒这一个主子,别人的话一概不听,办事那叫一个利索痛快,云舒抿了口梅子茶的功夫,阿诚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嗓音嘶哑地对她道:“奴才给二少夫人请安。”

两日不吃不喝不睡觉,嗓子哑了是应该的,云舒又抿了一口梅子茶,这才慢悠悠地说:“我忘记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来着?”

阿诚拱了拱手,“奴才阿诚。”

“阿诚?”云舒目光冷冷,笑容幽幽,“好一个阿诚。阿诚啊,你在院子站了两天,身子可乏?”

“奴才惹恼了夫人,便是粉身碎骨也是应该的。”

说的真好听,可云舒并不愿意听,她放下梅子茶,咂巴了两下嘴,越咂巴越觉得嘴里发酸,心里也发酸。

俩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地对峙着,明明谁也没有说话,甚至连望着彼此的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屋子里却无端端充满了火药味。察觉到异样的青青从云舒的袖子里爬了出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阿诚一会儿后扭着腰朝他爬了过去。

云舒眼睁睁地看着青青一点点缠上阿诚的腿,阿诚的腰,最后无比自然地钻进了他的衣襟里,只露出一截青色的尾巴在外面。阿诚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云舒的脸色也冷得快要结冰,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节蛇尾巴,谁也不敢把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

“青青,回来。”

片刻后,云舒不满地道。

听到云舒的指令,青青慢吞吞地把外面的那节尾巴收了回去,彻底缩在阿诚的衣服里。

云舒面沉如水,牢牢抠着桌角道:“你再不回来的话,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这一招十分好用,别说青青了,就连阿诚都怔了怔,抬手,拍了拍胸口的那条小蛇。

青青虽不大情愿,但还是快速爬到云舒身上,盘在她的微凸的小腹前睡着了。

阿诚望着青青盘着的地方,目光柔软了下去。

察觉到阿诚的注视,云舒扯过一条薄被,将青青与自己的肚子一并盖上,然后,冷冷瞥了阿诚一眼。

阿诚立刻低下头去,道:“夫人身怀有孕,不宜过度劳累,有什么需要做的,尽管交给奴才去办吧,奴才定竭力办到。”

云舒闻言一哼,支着头道:“我倒是不想受累,日日躺在院子里看书晒太阳,可惜,没有那样的好命。”

阿诚听罢诚惶诚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日后愿为夫人肝脑涂地,只要夫人开心,就是把奴才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蛇,奴才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话说得云舒的心血淋淋的抖了抖,“我割你的肉干什么?”

“那奴才该怎么做夫人才能舒心一点呢?”

“你……”云舒一皱眉,火气又被勾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左英走了进来,看了他俩一眼后又匆忙离开了。

“左英!”云舒立刻叫住鬼鬼祟祟的左英,“你进进出出的干什么?”

左英在门槛的位置擦了把冷汗,又扭头进来了。

若有要事,不必文妈妈通传即可入内,是云舒给左英的特权,这项特权,也是薛恒曾经赐予左英左达两兄弟的,左英曾因此感到无比骄傲,现在,却十分痛恨自己手里握着这么点权力。

他一路低着头走进来,站在阿诚身后朝着云舒一拱手,“夫人。”

云舒绕过阿诚去看左英,“出什么事了?”

左英深深埋着头,道:“显王想约夫人于观鹤楼一见。”

“李珏?”云舒想了想,道,“什么时候?”

“明日酉时三刻。”

云舒掐着指尖反复掂量了片刻,道:“好,告诉显王,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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