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贝儿子?……妈妈……妈妈不行了……”
我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黑暗中的我,声音低沉而冷冽:
“乖,小骚妈,你就是我的骚妈小母狗……给我大声喊出来!”
“宝贝儿子……小骚妈是你的……就是你的小母狗……!”
茉莉断断续续地娇叫,泪痕与汗水混合,双手却下意识的合拢,像修女般祈祷。
我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强行拉开,带着她细嫩的指尖按在我的怒龙根部摩擦:
“祈祷什么?这是你唯一的信仰。”
茉莉哭着浪叫:
“呜……宝贝儿子?……小妈信你……小妈只信你……!”
被窝外,床板吱呀作响。
夜来香趴在床边,紫瞳半眯,捂着嘴偷笑。
牡丹整个人贴在被子上,肩膀抖动,坏笑不止。
黑蔷薇沉默冷眼,却手指微颤,克制不住体内躁动。
柳如烟更是屏息凝神,红唇颤抖,眼泪盈眶,胸口起伏得厉害。
而被窝内,我们的禁忌角色扮演逐渐疯狂。
茉莉的祈祷姿势一次次被我打断,她哭着重复:
“宝贝儿子?……小妈的小穴……小妈的奶子……全都给你……操烂吧……!”
我咬住她耳尖,怒龙贯穿到底,低声咆哮:
“小骚妈,我要把你全身的纯洁都毁掉!”
茉莉全身僵直,娇躯痉挛,双眼翻白,声嘶力竭:
“啊啊啊?……宝贝儿子……小骚妈要……死了……!”
声音被厚厚的被子闷住,却仍旧清晰传到外面。
花妃们对视偷笑,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换那份羞耻的兴奋。
被窝摇晃,汗水、精液、淫水弥漫,祈祷与淫叫交织,构成一曲最荒诞的夜曲。
被窝里的空气闷热到窒息,我和茉莉紧紧纠缠,她的指甲抓破了我肩膀,腿根死死勒在我的腰上。
怒龙深深捣入,摩擦得甬道“噗呲噗呲”作响,那淫靡的声音就算被厚厚的棉布遮掩,外头也听得清清楚楚。
“呜……呜嗯……?……宝贝儿子……小妈……受不了啦……”
茉莉哭腔破碎,泪水与唾液模糊了整张脸,被窝里闷得她呼吸急促,湿热的棉布贴着皮肤,让她更显狼狈。
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打湿枕头,泪水也浸透了被褥,汇成一片凌乱的潮痕。
她被我牢牢压在身下,怒龙一次次狠砸,顶得她彻底失控,仿佛溺水的可怜虫,双手乱抓,只能在窒息与快感中挣扎。
最后一记重击,我怒龙贯穿至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汹涌澎湃,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那液声厚重黏腻,甚至盖过了床板吱呀的呻吟,被窝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弥漫的,全是最下流的交媾乐音。
“啊啊……?……要死了……!小妈……小妈要被宝贝儿子的精液填满了……!”
茉莉翻着白眼,整个人猛然一僵,娇躯痉挛不止。她的阴道疯狂收缩,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华,仿佛要将我完全吸入她体内。
外头传来牡丹忍不住的狂笑,她坏心地喊:
“哈哈!达令,你真是个妈宝,一玩上茉莉就射得跟水牛似的,声音都透出来啦!”
夜来香抱着胳膊,媚眼里全是狡黠,舔了舔唇,笑声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