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李薇本该在家歇着，可局里堆了堆文件，得加班处理。
她早早起来，化了淡妆，桃花眼在镜中水灵灵的，美人痣红得刺眼，像在提醒她什么。
她骑车去局里，江陵的街道安静了许多，周末的早市还没散，空气里混着油条的香味儿。
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电脑嗡嗡响。
她低头翻文件，脑子里转着王德明的眼神。
那老东西，昨儿的话还回荡着，得表现才能升职。
她心里骂了句娘，这官场，底层小丫头想出头，得卖点什么。
正忙着，王德明忽然推门进来，胖墩墩的身子堵在门口。
他笑了笑：李薇同志，加班呢？
勤快，好。
李薇一惊，站起：局长，您怎么来了？
王德明关上门，走到桌边，眼睛往她腿上瞄：局里事儿多，我来看看。
他坐下，声音官腔：坐，聊聊。
李薇坐下，他的手忽然伸过来，摸上她的大腿，隔着丝袜滑溜溜的：小李，你的丝袜真滑，你的腿这么细，肯定下面也紧水多。
他的话含蓄，但动作猥琐。
李薇一惊，推开他的手：局长，您别这样。她脸红，心跳乱。
王德明收手，脸色严肃起来，像个领导：不想升职？局里项目多，你老公想做生意，也得靠我批条子。好好想想。他的语气威严，官员的派头。
李薇低头，没敢顶嘴，脑子乱糟糟的。
她逃出办公室，骑车回家，路上风吹得脸热。
恨那老东西猥琐，可脑子里竟闪过被操的画面：他的鸡巴硬吗？
操我试试？
她摇了摇头，内心脏话：操，这骚逼怎么这么贱。
回家路上，李薇绕道逛了逛街。
江陵变化大，新开发区开工了，挖土机轰轰响，开发商的广告牌到处是。
2010年，全国房地产热潮涌来，这小城也沾光，官员们收贿赂，项目批得飞快。
街边KTV和桑拿林立，霓虹灯闪着，底层人羡慕那些开豪车的富豪。
李薇停在路边，遇上张伟的朋友老刘，一个卖建材的汉子。
老刘抽着烟，朴实地说：小薇，你老公张伟想转建材？
现在高铁项目传闻要来江陵，建材赚翻。
但得有关系，局里批条子才行。
李薇点点头，心里转了个弯：用身体换关系，帮丈夫出头？
这念头像种子，发了芽。
到家，张伟已经在厨房忙活，炒了盘蛋炒饭，小宝在客厅玩积木，小家伙堆得歪歪扭扭，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