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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究竟是怎么了?绝不心有灵犀,却失神到同出一辙。

“我……”

冷翠烛在想,冷蓁一死,他的身世是不是就能永远地埋葬在棺椁之中了?尹渊也不能够将他从她身边夺去,他永远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血……

为什么,会这么巧呢?他为什么死得这么巧,让她情不自禁地,暗然发笑。

“没有,”她抿唇,梨涡浅浅,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她嗅着男人身上似有似无的檀香,闷声抱住他,倚靠在他胸膛,听他迟缓却又鲜明的心跳。

她很欣喜。

虽然自己唯一的骨肉、唯一的亲人死了,但同时也少了一个能束缚她的人。

自然会欣喜。

冷蓁过世的太突然,她、尹渊,还有几个与冷蓁相识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接受不了,不愿相信他的死讯。

易音琬:“怎么可能?哪个脑子没毛病的人会大晚上跑郊外去骑马?还骑到了悬崖边去,这不明摆着是遭人陷害!”

“更何况,我看了那匹死马和它身上的马器,崭新的,一点痕迹都无,即便是不悬崖勒马,使用时总会留有痕迹吧?”她冷哼一声,“再说,我可不记得这孩子会驭马。”

“唉,夫人……”马夫支支吾吾,“夫人说的,的确不无道理,老夫也是这样想。”

江觅觅将厅内众人扫视一通,掩唇道:“妾身也觉得,此事应该严查,恐是谋杀。”而后,未加多言。

易音琬挑眉:“罢了,孩子生母怎样想?”

冷翠烛坐着愣神,并未怎么听厅中人争论,被易音琬打了个措手不及:“啊……我、我没想过。”

“那,老爷呢?”

尹渊沉吟:“此事就这样了了,往后不许再提。”

“妾身觉着,”江觅觅附和说,“还是听大人的吧,大人明察秋毫,自是知道该如何正确地去处理这事,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就不要妄加干涉了。”

“冷娘子,您觉得呢?”

冷翠烛对此无甚感想,查也行,不查也可以。毕竟冷蓁已死,再怎么去究竟也无从改变他离去的事实,一切都该向前看。

“我就想,给冷蓁好好办场葬仪,莫要像现在这么敷衍……随便找的地方就将他埋了。”

易音琬懒洋洋:“冷蓁是外室子,不在郊外随便找块地埋,难道还要和尹家人埋在一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冷翠烛一时语塞。

“嗯,”尹渊答允,“那便让他们将棺椁给挖出来,补办葬仪,之后再将冷蓁埋入尹氏墓园,改姓为尹,列入尹家祠堂。”

易音琬蓦地爆发出一声大笑。

“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就是没忍住,”她抱歉连连,低声骂了句,“什么东西……”

“既然如此,那这几日我就准备着吧,冷娘子你若闲得没事做,可以过来帮我操办丧礼,或者给我多包点钱吧,最近手头蛮紧的,毕竟要管一大家子人呢。”

她迷迷怔怔,点头应下:“好的……”

之后几日,她与易音琬一同忙着筹备葬仪分身乏术,不但顾不上家里的两个男人,就连偶尔遇上尹渊也只是与他问候几句。

冷蓁的棺椁暂时安置在城西的空房,只待丧礼当日出殡,由师傅抬着在城内走一圈后,出城送到墓园下葬。冷翠烛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不好多去干涉流程。

夜里她跟着丫鬟们将灵堂布置好,她想着明天一早又要过来,干脆就歇在这里不回去,省得大晚上走夜路怕得慌。

她待在这里,和熟悉的死人待在一起,会比较心安。

“这是在烧什么啊?”她走到丫鬟跟前,蹲下身去瞧地上烧得正烈的火盆,火光映照在她褐色眼眸之中。

“回娘子,是松针,尹大人要求我们烧的,”丫鬟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捧墨绿墨绿的松针,扑在火盆,“说是悼念逝者,为逝者祈福。”

丫鬟细声嘀咕:“说起这松针,还是取的大人院子里最喜欢的一棵华山松的呢,那树都被我们给薅秃了。”

那松针烧起来不似旁的那般焦苦,气味清新,略带清苦,味道弥散在冷清的灵堂之中,平添柔和。

她倒没想到尹渊会愿意干这事,她还以为尹渊迫不及待地要将冷蓁给送走,不过也对,死者为大嘛。

“我帮你烧吧。”冷翠烛说,照丫鬟说的那样从口袋里抓了把松针,有样学样地扑在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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