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沈啊，谁让他是老板呢！”
“好，就这么干。”
一伙人浩浩荡荡去找老沈，在楼下的办公室里人满为患。
“老板，您看杨森的生意好，我们现在天天晚上坐冷板凳，你就不能给男浴好好招个人吗？”
“是啊，我们不相信我们这么没市场，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
“对啊，我们少赚钱，就是您少赚钱。”
面对这一屋子的女人，老沈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那是杨森那孩子会来事，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他会来事。”
“可是，男浴服务生人是死的吗？他不往上推客人，我们找谁赚钱去？”
“是啊，沈叔，您可不能光让杨森一个人赚钱啊。”
“好，这样吧，我今晚和你们的领班亲自下男浴督促，不能让你们没钱赚。都上去吧，我们晚上六点就下去看。”
“好，谢谢沈叔。”
“谢谢沈叔，有空来楼上玩。”
这话说的，让老沈身子飘起来。
虽说内心看不起她们，但听到这话，谁又会拒绝？
这些女人惯会讨好人，说的话那是轻飘飘，让人就想掏钱。
看来，余平安离职，杨森调离，对于楼上的生意影响很大。
别的不说，现在她们的收入比以前赚的少多了。有些长相出众的技师都开始转会所了。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再这样下去，生意就没得做了。
只有那些条件不好的人才不会走，守在这儿啃老本。
很快，到了晚上六点，两人同时下到男浴室，就看这些新招来的服务生是如何工作的。
“客人来了你们怎么不招呼呢？”
二楼的男领班往楼上推人。
“听说你们6楼还是9楼有那啥？”
“对，在6楼。”
“好，我洗一下就上去。”
“老板，我们二楼也有好玩的。”
“那个太常见了，不怎么去。”
“那6楼的有什么好的？”
“这两个不一样，你喜欢上了就不一样了。”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呢？您知道为什么最近来找我们女技师的少了？”
“这一行有个规矩，相生相克，这一方面好了，那一方面就差了。”
原来如此，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不是分开了吗？
转念一想，是有些常来的男客人怕别人误会，戴有色眼镜看他们。
听到这话，二楼领班看向老沈，那意思很明确：你是想赚男人的钱还是女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