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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莹偷偷去见邱淑,得知她父兄皆不在府中。但知道一家人都没事她便放心了。

言心莹又将襄阳郡公之事告知邱淑,叮嘱邱淑要提醒父兄出门时多带随从护卫。府中夜里守卫也不可松懈。

而后言心莹又去了燕国公府。她阿舅自然也不在,只外祖父赋闲在家。她几乎将同邱淑说的话尽皆对邱平说了一回。

邱平又说邱瑞明日不当值,言心莹便想着今日先回,明日再来。这襄阳郡公谋反之事,定要当面与邱瑞商议商议。

言心莹骑马出城,到村中宅舎时,天色已晚。

白潏露早回了,说主人安好,客舍一如往常。

而后言心莹进了傅徽之的屋子,看见了他。比起白日分手时,傅徽之似乎又多了什么心事的样子。

傅徽之后背的伤虽已不用缠软帛,但言心莹每日还是会习惯性察看下他的伤处。

将傅徽之衣服褪下后,言心莹不由轻轻嘶了一声。

傅徽之心道要糟,本以为养了二十日伤,不至被春松撞出血。他自己也无法看后背确认。眼下看言心莹的反应便知还是被撞出淤血或青紫痕迹了。

果不其然,言心莹开口问:“背上怎么回事?”

傅徽之只能如实将遇见春松的事情说了。

言心莹伸手在他后背淤血处轻轻按了按,问:“疼么?”

“还好。”

言心莹便又取了凉水来,用巾帛浸水,微微拧了,覆在傅徽之后背淤血处。

最后傅徽之说起玉佩之事。“潏露说得不错,确实是春松拾去了她的玉佩。春松原本想还给潏露。可当时潏露正巧出京寻我未回,而春松便在此时被庞重厚寻去。春松说当时堂中除了庞重厚还有一人,戴着垂丝席帽,看不清面目,不知是何人。可春松留意到他的右手状甚奇异。”

“如何奇异?”

傅徽之抬右手,曲起无名指与小指,道:“手垂在身侧时,此二指皆弯曲。而后春松又不慎让玉佩落地,俯身去拾时,那人却令她且慢。春松言辨其声那人约莫三四十岁。那人俯身后原本伸右手去拾,仍然只伸直了三根手指,但很快他便换了左手。”

言心莹心下了然,说道:“此人手筋断了。”

傅徽之眼睛亮起来:“当真?”

“然也。”言心莹翻右腕,以左手指尖在手臂靠身一侧轻轻一划,“这道。”

见傅徽之沉吟,言心莹又问:“怎么?”

傅徽之道:“原本我料此人为北越人,却不知究竟是谁。你如此说,我便知道了。”

“是何人?”

“圣上即位次年,北越犯境。听闻北越吴王勇不可当,连杀我朝数员大将。最后听说是……”傅徽之略想了一想,“如今的右骁卫大将军废吴王右臂,保城退敌。”

“那人便是吴王?”

“十之八九。虽说未闻吴王最后是臂断还只是筋断,但皇室之玉,自是皇室中人方能识得。当年吴王也是三十余岁。”

“看来庞家与北越也有勾结。甚至八九年前已……”

“我又想起去岁秋北越也曾犯境。可双方似乎只战了一回,右骁卫大将军之子斩敌军一名将后,敌军便退。似只是试探。”

“难道是庞家授意,只为看圣上会遣何将去平乱?”

“是。也不仅如此。虽说平乱之兵大多从邻近州县调去,可京城将出,至少带走数千乃至上万的精兵。虽不至令京城兵力大减,可终是于作乱之人有益。”傅徽之深吸了口气,将惊人的话平静地说出,“若今岁北越再犯边境,便是庞家谋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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