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
谢老也是一个长音，然后明摆着话里有话了。
他看着张宝山的反应，但却没有发现张宝山有任何其他的异样。
这倒是让谢老有些诧异。
“我说张总，你当时没有再现场吗？”
谢老好奇的问道。
毕竟，按照他对张宝山的了解，这样的事情没有可能不在现场啊。
而张宝山则是直接摇摇头：“我确实没有再现场。”
这下谢老也是懵逼了。
这么看来，张宝山当时没有在现场。
那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可能是这个反应了。
难道龙导没和他说什么？
不对吧，张宝山现在可是龙导跟前的大红人，还是关门大弟子。、
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
这要是没说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谢老也是一脸懵逼。、
反正张宝山这么一回应，自己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谢老也是好奇的时候。
张宝山倒是坐在一旁开口解释了起来。
“我说谢老，在嘛，我当时肯定是在的，但谢老这事情你也有参与吧。”
“这话说的，你小子诈我呢，正常的投票选举什么的，有什么参与不参与的？”